感悟著離卦內(nèi)容,邱言坐定下來,尋源溯本,隱隱察覺到與神靈身、遺蛻之地有關(guān)。
“天兵已然降臨,神靈身承受壓力,是自然而然的事,只是不知天庭接下來是一味強攻,還是另有對策,只是那遺蛻之地為何還會有風險,莫非是因為那幾尊外來之神?”
遺蛻之地,邱言落子廉溪,其部族的發(fā)展已入正軌,就算邱言不多做過問,也沒有太多偏差,已然經(jīng)過了原始積累階段,有了明顯的社會分工,除了打獵之外,在采集方面也有了組織性,更不要說經(jīng)過邱言的親自教導,開始嘗試進行耕作作物。
原始社會的生存,食物是重要的一環(huán),關(guān)系傳承存續(xù),其次就是武力。
廉溪部本部強盛,附屬部族眾多,人多勢眾,又有銀孝娥留下的一套練兵、行軍之法,剔除諸多因素后,足以碾壓周圍部族。
除此之外,這部族生存,還有一點不能避免,就是與天災、環(huán)境抗衡,本來廉溪部遇到天災,只有逃遁或者等死,但有了邱言傳下來觀神在心之法,可謂如虎添翼,已能抵抗諸多災禍。
更不要說,邱言還為部族駐地留下來三名守護“天神”。
這三人有神也有修士,但被禁制所限,不得離去,除了要協(xié)助廉溪部維持部族安全之外,更是在面對其他部族天神時的保險。
畢竟,在那遺蛻之地,很多部族的后面都立有神靈,邱言不能時常降臨,自然需要有其他助力。
“廉溪部最近的禱神之詞,隱隱提到了擴張之念,那很多部族的天神,在其掌控的部族被吞并之后,保留住了圖騰柱。因而沒有進一步的威脅廉溪部,當然,這也是由于三個守護天神的威懾力。”
其實,在廉溪部發(fā)展初期,吞并征服的,尚且是背后沒有天神的部族,但漸漸地。這樣已經(jīng)不能滿足部族需要,最終開始涉足那些有著“天神”統(tǒng)治的部族。
開始的時候,面對原始部族的入侵,那些修士和神靈難以容忍,只是礙于廉溪部背后勢力,不得不妥協(xié)。隨后他們卻發(fā)現(xiàn),雙方并無真正矛盾——
“天神掌控部族,說白的,是為了減少自身消耗,在遺蛻之地,他們無法補充神力和靈氣,所以需要奴仆代勞。用以征伐,歸根結(jié)底,其目的不是壯大部落,而是借此奪取圖騰柱。”
“廉溪部兼并其他部族,掠走大量人口,卻不去動圖騰柱,諸多天神才能安穩(wěn)下來,意識到自己與廉溪部的目不同。沒有直接矛盾。”
降臨的天神,求的是圖騰柱,進而摘日,而廉溪部要的是壯大,邱言所需要的,則是在這個過程中,展現(xiàn)出來的上古人道。
“不過。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大不確定因素,就是幾尊外來神祇。”
這些神祇的來歷成迷,不過在步入遺蛻之地后。就被邱言發(fā)現(xiàn)。
“神靈所求,無非香火,即便到了陌生之地,應該也以傳播祭祀為主,可遺蛻之地,香火不通,那幾尊神靈最終著手統(tǒng)一對岸部族,隔水與廉溪部發(fā)生了沖突,我亦借此與對方有了接觸,并打入了一點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