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來,雁禾身下腫著,柳夫人憐惜她行走不便,許她在房里休息,又賞了兩個金梅花把玩。雁禾和青芷共住一間屋子,青芷住在里間,雁禾住在外間,夜里不用守夜的時候,可以在自己屋子里歇息。許是雁禾情意正濃,她更喜歡在柳夫人的屋子外間歇息。
柳夫人許她休息,雁禾卻是個閑不住的,拿了繃子繡團扇,扇面上是她自己畫的一簇蘭花。小丫頭珊瑚端了一碗藥來,說是夫人吩咐煮的,清熱去火的,要趁熱喝。
藥水又苦又澀,雁禾找了蜜餞出來吃,壓一壓口里的苦澀,給珊瑚嘴里也塞了一顆,小丫頭很高興地走了。
珊瑚一日要送三劑藥,倆人很快就熟了,每次送藥過來,珊瑚都能得到一顆蜜餞,小丫頭很喜歡這份活計。如此過了兩三日,雁禾身下便大好了。
夜時,柳夫人要賞海棠圖。雁禾和青芷脫光了衣服并排跪下,拉開陰唇露出逼洞。柳夫人伸出一指插入雁禾的逼洞,抽插攪動一會兒,待逼洞略松,拿了拇指粗的角先生,角先生上抹了油脂,慢慢往逼洞里捅。角先生又冷又硬,雁禾頗感不適,柳夫人道,“夾住了,要是掉出來,就換粗的。”
雁禾連忙提緊逼穴,呼吸都放輕了。柳夫人拿了比拇指粗的角先生往青芷的逼洞里捅,肉穴包裹住角先生,只留了紅穗子垂在腿間。青芷服侍柳夫人解了外裙和下褲,穿了一件藕荷色的抹胸,外頭罩了淡紫色的紗衣。柳夫人攏著紗衣坐在床榻上,紗衣垂落遮在身上,其實是什么都遮不住的,酥胸玉臂雪白長腿,罩了一層紗衣,半遮不遮的,反倒更勾人。
青芷跪下道:“求夫人準許婢子服侍夫人。”
柳夫人道:“準了。”
青芷磕了一個頭,“謝夫人賞。”
她跪行過去。柳夫人的恥毛黑亮柔軟,肥美的饅頭逼,青芷先是轉著臉,用臉蛋和嘴唇揉磨恥毛和陰唇,磨的夫人微微情動,換作舌頭舔,舔陰唇內側舔陰核舔穴口。她像小狗一樣,舌頭飛快舔動,發出澤澤的水聲。雁禾跪在柳夫人手邊,手背在身后,使勁挺著奶子。她的奶子很敏感,柳夫人隨便撥動幾下,奶頭就硬起來。柳夫人一彈奶頭,一股子酸麻感直沖心底。柳夫人抓著奶子又拉又拽,還要握著奶子絞一把,雁禾又疼又爽,穴里竟泌出水來。
青芷嘴巴包裹著陰核又吸又舔,舌頭還要伸進穴洞里攪動,爽的柳夫人不停地向前挺逼,又覺得舌頭太軟,不夠勁,不夠爽利。于是,她抓住青芷的頭發,使她微微仰起臉,柳夫人挺著逼穴在她鼻頭鼻梁上上下摩擦,還要撞她的鼻頭。青芷這時是不大好受的,她呼吸不暢,鼻頭也撞的生疼,心里不停地祈求,快點射吧,快點射吧!
柳夫人使勁把青芷的臉摁在逼穴處不動了,不一會兒,穴里流出一點兒津液,青芷便又吸又吮,把津液舔吃了。
柳夫人額上起了一層薄汗,道,“好奴兒,辛苦你了!”
柳夫人躺倒在床上,將青芷也拉上床,青芷解松了抹胸,含吸柳夫人的乳珠。這個時候,她只能舔吮或者吸吻乳房,不能咬疼了夫人,否則,就要被打耳光,打到嘴巴流血,還要打奶子,用篾條打,打得一道道的紅檁子。
青芷順著乳溝一路向下,吻到肚臍,在小腹上輕輕吸吻,又酥又癢,柳夫人笑罵,“死妮子,夠了。”
青芷俏皮的眨眨眼,吻到逼穴處舔吸。柳夫人已經舒服過一次,這會兒需要更強一點兒的刺激,青芷拿了一對緬鈴塞進柳夫人的,柳夫人一個翻身把青芷壓在身下,兩個肉逼相磨,角先生在青芷穴里沖撞,緬鈴在柳夫人穴里震顫,是內也舒爽外也舒爽。柳夫人的奶子和青芷的奶子互相揉磨,還要嘬一下青芷的奶尖,青芷忍不住長吟一聲,柳夫人來了興致,在青芷身上啃咬吸嘬,青芷高高低低的呻吟的,舒爽了挺起身子索取,疼痛了縮著身子躲閃,疼痛與舒爽交雜著,也不知是快感些還是痛感多些。
過了一會子,柳夫人身下加快了摩擦,恥骨相抵,伏在青芷身上不動了。密處草叢濕漉漉,也不知誰流的水兒更多一些。
雁禾打水絞濕帕子,擦拭柳夫人腿間密處,青芷拿帕子擦干,雁禾端來兩盞紅棗甜湯,二人各吃了一盞。柳夫人伸手在雁禾腿間摸了一把,發覺她的陰核竟是硬的,笑道:“這兒還有個欲火燒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