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悟到了問題的核心,不過這樣的焦慮不過就一晃而過,以現在的心態(tài)而言,貝恬自認為還是很享受這寄生的狀態(tài),至少趙宇能給自己帶來一種不可替代的安全感。
好像很久沒有舒坦的放空自己了,一閉眼總有各種剪不斷理還亂的紛擾不斷在敲擊著自己脆弱的神經。現在可好了,似乎親情友情愛情都在自己的維穩(wěn)下奔走在通向幸福的大路上,至少貝恬是這么認為的。
睡了個很徹底的懶覺,伸個懶腰身上所有的細胞又重新激活了一遍。貝恬架著大大的黑框眼鏡翻身下床,摳了摳眼屎連臉都懶得清洗,蓬頭垢面可能是對周末最大的尊重。
朝氣蓬勃的一天先從打掃開始吧,作為一個熱愛生活的年輕人怎么能容許自己邋遢的沉淪下去。里里外外的家務都收拾了一遍,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都是需要一念之間的,那些被貝恬扔出家門的廢物有些可都是珍藏許久的寶貝呢,以前劉媽反復念叨都舍不得丟,現在看來卻顯得不僅幼稚還招灰塵。
正四仰八叉的倚靠在沙發(fā)上,一看手機,什么時候多了一個趙宇的未接來電。
“喂,你打我電話了?”
“嗯,剛才在干嘛呢”。
“很長時候沒在家收拾了,大掃除搞衛(wèi)生呀”,貝恬筋骨松散像是打掃了一個操場似的。
“請你喝咖啡休息一下”,趙宇輕快的說。
“現在?”,貝恬立馬支起身子,“不去打球了么”。
“嗯,不高興去了,我現在來接你”,趙宇知會了一聲就當貝恬同意了,畢竟在他的腦回路里劉貝恬是肯定不會拒絕自己邀約的。
“可我臉還沒洗洗衣還沒換么”,這么突然貝恬唯獨忘了收拾自己。
“那你現在趕緊吧”,趙宇理所當然的說。
掛了電話能留給貝恬的時間好像所剩無幾,只夠粗略的搓個洗面奶涂個美白霜,還想好好整個體面點的發(fā)型,一看好像時間不允許,只得先用發(fā)箍暫時壓制這一頭放肆的亂發(fā)。
最后確認了眼鏡子里的自己,即便不滿意貝恬也大步流星的朝樓下奔去。
貝恬咧著嘴噌的一下鉆進了趙宇的副駕駛座,“是不是想我了”。
“想你個頭”,趙宇戲謔的看了眼貝恬的大油頭,“你今天的發(fā)型很別致啊”。
“你這也通知的太突然了”,貝恬噘嘴道,“我都沒來得及準備就緒,都是自己人,你沒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