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于晚晚躺在硬邦邦的炕上想著顧澤說的話。
兩個于晨晨,她怎么不記得書中還有個女主重名的人,難道是她看書的時候略過了些什么嗎?
翻來覆去想了好久,她也想不起來這本書中還有誰是和女主是同一個名的。
后半夜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睡到天快亮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快呼吸不上來氣了,努力睜開眼睛,感覺頭痛的像是要裂開一樣。
好不容易從土炕上下來,挪到門邊,把門打開一條縫,頭伸出去呼吸著外面的空氣。
外面似乎還在下雨,風也刮地挺大,緩過神來后,她突然記起來顧澤那屋應該也有一個火盆,不知道他有沒有事?
“顧澤,顧澤。”走到顧澤睡得那間屋子前,拍了拍門,她怕萬一人家顧澤睡得好好的,被她叫起來萬一和她一樣起床氣嚴重怎么辦?
“怎么了?”顧澤睡眼惺忪地打開房門,看著面前的于晚晚。
看到顧澤沒事她也放心了,“那個,我來問問你冷不冷,火盆是不是滅了?”
顧澤可能睡得正迷糊,沒想起來什么火盆,一臉地迷茫,不過一會就清醒了過來,“我昨天晚上沒把火盆拿起來啊!”
她不知道該說這人是皮厚還是老實,昨天晚上那么冷居然把火盆沒有拿進屋里。
“你睡吧,我走了。”
聽了她的話,顧澤轉身進了屋里,關上門一會就沒了動靜。
可能因為吸了過多煤煙,于晚晚感覺自己的頭要炸了一樣,不過她還得準備糖雪球,不能休息。
雖然頭疼的像要炸開一樣,但她還是忍著疼痛去廚房開始生火。
夜間風大雨也大,木柴都是潮的,比起昨天今天更不容易生火,她好不容易升起來了,結果放一根木柴進去又被撲滅了。
努力了好多次,就在她想罵娘的時候,一步小火苗竄了上來,給了她希望。
做完糖雪球,包裝完畢后,雨也停了,只有瑟瑟寒風吹的人忍不住想鉆進被子里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