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掐住脖子,哪里還有力氣說話啊,夏博心里甚是憋屈,現(xiàn)在形勢逼人太甚,不得不暫時妥協(xié),要是惹怒了楚恒,估計自己的小命說不定就在這里結(jié)束了。
于此,只得陽奉陰違地點了點頭,暗中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楚恒放開他之后的攻擊。
“這才乖嘛!”楚恒滿意的笑了笑,松開了掐住脖子的手掌,還不等楚恒離開他的脖子一尺,夏博目光一寒,盯住了他的手掌,電光火石之間,便朝著楚恒的手臂撕咬下去。
哪怕是楚恒早已對夏博產(chǎn)生了防備之心,也不曾料想到這一幕的出現(xiàn),躲避不及,被夏博給咬住了,手臂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令楚恒咬牙切齒,一邊使用左手拍打他的頭部,一邊說著:“放開我,你特么的是屬狗的嘛,怎么還咬人啊,啊,啊……放開我的手!”
“啪啪啪”
楚恒對著夏博的頭部就是一頓猛烈的拍擊,夏博對此不理不睬,仿佛沒有痛覺一般,繼續(xù)大口吃楚恒的肉,弄得楚恒都快哭了。
就算是他的經(jīng)驗豐富,也沒有遇到過這種素質(zhì)低下的人啊,學(xué)什么不好,非要去學(xué)習(xí)看門狗咬人,還有沒有一點人性了?
蕭墨玉見楚恒慘叫不斷哀嚎不止,也開始著急忙慌起來,對著夏博就是一頓猛踢,比踢足球還要厲害幾分。
“放開我的恒哥哥,快點放開我的恒哥哥!”她腳下的動作連續(xù)不斷,左腳右腳互相切換使用,踢得夏博再也忍不住了,就松開了楚恒的手臂,不顧自己的傷勢,對著楚恒霸氣側(cè)漏地說道:“哼!看你還敢賴賬不,看在你腦袋有問題的份兒上,這次我就先放過你,要是你繼續(xù)冥頑不靈,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你聽到了嗎,你聽懂了嗎?”
一看自己被撕咬的地方,渾然是一片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蕭墨玉急忙從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來還沒有喝完的礦泉水,為楚恒清洗傷口,疼得楚恒呲牙咧嘴。
“這話說的怎么這么熟悉?”楚恒隱隱間聽到夏博的話語,總感覺話語的內(nèi)容太過熟悉,隨即一想,便回憶起來了,這不是自己剛剛對夏博說過的話么,現(xiàn)在他又還給自己了。心中想道:“這個該死的神經(jīng)病,還是一個記仇的人,不僅是普通的記仇,而且還是超級記仇,報仇雪恨都不隔夜,比陰險狡詐的小人容易對付得多。”
找了找手提包里,沒有消毒的酒精以及包扎所用的紗布,蕭墨玉想到了夏博這個兇手,目光一橫,下了一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決定。隨即便松開了楚恒的手臂,隱晦地給了楚恒一個眼神,徑直地來到了夏博的面前,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的衣服我要借用一部分,你有什么不同的意見嗎?”
“你想干什么?別以為你是女生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之前讓著你已經(jīng)很給你面子了,你要是繼續(xù)不識趣,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夏博看到蕭墨玉,便立刻想到了之前自己被她踢在身上的數(shù)十腳,力量比楚恒這個二愣子一點兒也不差,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頓時間,他便懷疑蕭墨玉很有可能是一個練家子,不是普通的女生,能夠這般云淡風(fēng)輕地對他說話,語氣中更有濃濃的威脅意味,夏博臉色一沉,目光帶有幾分警惕之色,有些忌憚地說道。
能夠從容不迫,并且用玩味的目光看著他,以及用威風(fēng)凜凜的態(tài)度對他說話,極有可能擁有什么殺手锏。
一個正常人,如果不是突然間傻了,就是這么有所倚仗。看著蕭墨玉威風(fēng)八面玲瓏,有幾分女王大人的風(fēng)范,上位者的氣勢不怒自威,哪里有一點兒突然間智障的樣子。
于是乎,夏博才決定第二次退讓蕭墨玉,也是試探一下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