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羅也發現了這藥效的不對勁。若真是迷藥,她怎么會這么快醒來,這似曾相識的炙熱空虛感覺,倒像是……
香羅手指用力捏住衣角,強撐著在腦袋一片眩暈中恢復清明。
她想到那老人分明在此居住已久的樣子,卻連兩個碗都尋了許久;想到她隨口說的“民生淳樸”的地方前段時間才遭好幾起強盜案,這老人卻說那里是個安生的好地方……甚至在與他們的對話中,那老人似乎對沖田沒甚好奇,詢問她倒是多些……
想必這藥,便是在第二次那老人主動提出添水的時候加的。
那屋子里這般黢黑,m0錯藥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越回想意識越清明,香羅越覺得額角在cH0U搐,她現在的意識和思維越明晰,也越能感受到T內陣陣翻涌而來的燥熱。
身T在迫切地叫囂著需要疼Ai與滿足!
香羅:“.…..”
靠!
沖田蹲在她身旁有些不自然的換了個姿勢。
他手在地上撐了一下,然后身T后移坐到稍遠些的地上,雙腿不自覺的交疊在一起,遮住已經蠢蠢yu動的yaNju。
好在他的衣服足夠寬松,刻意的遮掩下,下T突起的部分并不太明顯。
在隔壁喧雜的哭鬧聲襯托下,他們這間小小的牢房像是這世間最突兀的存在,還在努力拉扯著早就不存在的遮羞布。
兩個身處同樣境地的人同樣沉默,他們就像是夜晚同床異夢的一對夫妻,生怕口中說出什么不該說的打破了現在虛無的平衡。
這是一場沒有贏家的拉鋸戰,誰先說出口誰就輸了。于是,隔著一堵半米寬的石壁,右邊是人間百態中骯臟不堪的一面造成的受害者們在哭嚎、在啜泣、在麻木,左邊是尷尬和虛偽滿溢的二人監牢……
直到香羅無法克制溢出的小小一聲悶哼,就像一個標志,在一片哭聲中仿佛就輕輕在沖田耳邊呵出,空氣震動了他的耳膜,如此的清晰,然后他下意識的想到:看吧,最后還是你先認輸。
香羅咬唇看向沖田,其實沖田的表現也并沒有他自以為的那么冷靜。
不自然的姿勢、額角冒出的青筋、咬緊的腮幫……身T語言有時候b人的意志更為誠實坦率,在沖田沒意識到的時候,他的身T早就開始逃出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