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雇人······”陳艾陽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特殊的職業,一個只要給錢,哪怕是殺他們親爹親媽,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的職業。
“就現在這個局勢而言,你覺得還有比這個,更為可行的辦法嗎?”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辦法了,本來接到相關的情況之后,她就想過,利用一些特殊的渠道,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衛無忌帶出來。可這份兒報告剛剛遞了上去,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就來了。若不是看在這些年勤勤懇懇的工作,也做過許多貢獻的份兒上,就這個事兒,就夠得上嚴肅處理嚴元儀的了。
“好吧,就現在的局勢而言,確實沒有比這個更為可行的辦法了。”這個話,確實讓陳艾陽無話可說。哪怕是要冒一點兒風險,能把衛無忌安全的接出來,也算值得。至于金錢,那就更是不必在意了。
“元儀,為了那個人,你可真是什么膽大包天的事情,都敢做啊!”戒備森嚴的大內之中,正在執勤中的武運隆,臉色說不出的難看,眸色說不出的復雜,最終也只能悠悠的嘆一口氣。身為大內三大頂級高手中的最強者,大內第一高手,一些消息,是絕對不可能躲得過武運隆的耳目。
“老嚴,看起來你家那丫頭是動了真格了。”一座四合院中,青玉石桌,兩杯清香繚繞的龍井茶,兩位神色略顯滄桑,卻精神抖擻,坐在那兒雖不語,卻不怒自威,那種身在高位幾十年,才能浸染出來的神態,讓人不敢直視。
就這個季節,這個環境而言,若是再來一盤白玉翡翠的棋子,那就更加完美一些了。可惜不論是現實還是心情,似乎都不太適合對弈的悠閑。
“這丫頭,從小就喜歡做這些沒規沒矩的事情,到了現在依舊是一個樣兒。”面對這位老人,似是漫不經心的的話語,嚴世鏡苦笑。他能說什么,只能這么說。有些事兒,本就屬于絕密中的絕密,即便是他都沒有知道的資格,何況是那個丫頭。
“其實從我的本心而言,我挺喜歡那個小子的。只是工作紀律,絕對不能因私人情感而隨意做出改變,幾十年,多少輩人的努力,絕對不可能就因為他一個人而冒著功敗垂成的風險。”沉默了半晌,抿了一口茶之后,老人帶著一抹復雜神色,悠悠說道。沒有經歷過那個時代動亂的人,怕是難以理解,此時此刻老人心中的復雜。
“哥,這事兒靠譜嗎?我怎么感覺那么懸乎呢?”自從知道了哥哥要做的事情后,陳彬的心就開始懸乎了。這可實在不是什么小事兒,萬一出了什么漏子,別說他們兄妹二人,就是把整個陳氏集團都給拉上,估計也有點兒夠嗆。
“即便是冒風險,我也只能這么做了。難不成還真眼睜睜的看著,衛兄陷在里邊出不來嗎?”海面上的搜索都如此的密集,陸地上的搜索,還不得真就如篦頭發似的,一寸土,一棵草都盡皆不放過。
事實證明,陳艾陽所想的,真就一點兒不差。雖不至于真的夸張到封鎖所有城市的道路,限制所有民眾,尤其是游人的出行。但在軍隊的出動之下,各個出行路口,已經被重兵把守。但凡發現有人膽敢強闖,立即格殺勿論!
總而言之,隨著一紙命令,一切行動都已經按照戰備標準執行。數十年未曾發生過的大行動,也可以想見針對此事,是何等的決心。
一抹似是流星般的火焰,于夜空之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然后在無數人彌漫驚恐的神色之中,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連續響起。搜索艦艇來往不絕的海面之上,霎時間化成了一片煉獄火海。
就在漫天火海之中,一道眸色淡然,步伐悠閑的身影,踏著海浪,一步步的跨過了重重的封鎖線!從容離去!
“閣下,出大事兒了!有人利用十枚136at4,攻擊了海岸邊的圍捕部隊!”憑心而論,單就十枚136at4的殺傷力,針對海面上密布的艦艇,封鎖線,實際能發揮的作用,實在有限。
可影響呢?自戰爭時代結束,這么多年以來,這般明目張膽的攻擊,所造成的傷亡,估計都能和十數年前,那一場劫持飛機的恐怖行動相提并論了。而那一場行動的影響力,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散。
“你們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去給我查!不管是誰,敢插手這樣的事情,我都要他死無葬身之地!”聽著相關情況的匯報,桌案后邊那位負責安全防務的高官,也是被衛無忌打死的,玄洋的頂頭上司愣了一瞬間,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噴發了出來。
有人膽敢明目張膽的利用重型攻擊武器,攻擊一個國家戒備完善的海岸線,這已經不是單純丟了臉面的問題,而是整個國家海岸防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