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維斯的處世哲學(xué)是明哲保身,二十三年間她也一直這樣過來了。作為全國最受敬仰的皇位繼承人長公主的侍衛(wèi)長,她有必要保持良好形象,在眾多同族的、異族的美人前坐懷不亂,巧妙周旋于一眾花蝴蝶中,任由她們綻開的酒紅sE柔軟裙擺撫過堅y盔甲后又伴著笑聲散去。根據(jù)這樣的處世哲學(xué),她認(rèn)為自己遠(yuǎn)離那位積極進攻的omega的行為是正當(dāng)?shù)模退惝?dāng)時她已經(jīng)從那塊衣不蔽T的破布中瞥見了omega溫潤白玉一樣的后背、小巧渾圓的xr和粉nEnG的r暈,就算她被肆意釋放的信息素激得面紅耳赤氣血翻涌,就算那位黑發(fā)黑瞳的嬌俏少nV在月光下映出一副讓她動搖不已的可憐神情。
簡而言之就是,瑟維斯從伯莎那里逃走了。還是在衣冠不整并且猛烈B0起的狀態(tài)下。
瑟維斯不敢看少nV的表情,只是用那只被冷y鋼鎧包裹的手抵在她nEnG白的肩膀上將她推開,低頭生y丟下一句抱歉便匆匆逃離了這個充滿了罪惡與妖YAn的房間。在逃走的過程中她看到了目前為止的人生中最刺眼的月光,夏夜溫涼的水汽灌進火辣辣的肺里,她用力呼x1了一下,甜蜜誘人的花香滲入喉嚨。
瑟維斯沒有立刻回長公主那里。她躲到了一個花園角落把鎧甲整理好,捋了捋長發(fā),確認(rèn)自己身上的信息素氣味全部散去以后才回到公主身邊復(fù)命。長公主今晚很忙,繼位的程序出了些問題,她需要補救。瑟維斯愧疚極了,當(dāng)君主正焦頭爛額的時候,她居然和君主的情人攪在了一起。
話說回來,瑟維斯和長公主共事許久,長公主在她面前永遠(yuǎn)是正直禁yu的模樣,從未顯現(xiàn)出為某個人傾倒的癡心情態(tài),她一直仰慕并且效仿著公主如此對待情事的態(tài)度,哪想到長公主房中憑空多出一個滿身傷痕的少nV來。盡管瑟維斯很不愿意往那方面想,但不管怎么為長公主開脫,少nV都像極了被長公主豢養(yǎng)的X1inG。她嘗試說服自己,現(xiàn)在哪位貴族不會養(yǎng)那么兩三個稱心如意的漂亮X1inG?她可是知道的,二皇子三皇子四公主所在的g0ng殿里不乏專供取悅他們的美人,相b起來,長公主已經(jīng)相當(dāng)克制了。
但是,瑟維斯很不喜歡X1inG的存在,更不希望自己的君主沾染上此等骯臟之物。她是騎士,代表了謙卑、憐憫、正直、虔誠,一舉一動都會成為民眾的典范,她也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記肩上的重?fù)?dān),就算在無人之處也要想象自己正沐浴在人民、君主和神明的目光下,這樣才能培養(yǎng)出真正高貴的內(nèi)心和完美的行為舉止。X1inG的存在和騎士八大美德九大守則毫無關(guān)系,不如說它徹底玷W了騎士JiNg神,是腐化墮落的象征。她不會責(zé)怪獻身的人,因為她知道很多X1inG也是被迫在別人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是值得憐憫的平民,但是她很難饒恕為了一己私y(tǒng)u便剝奪他人自由權(quán)利的X1inG擁有者。
即便是她的君主也一樣。瑟維斯凝視著長公主,燭光T1aN舐她的側(cè)臉,君主的容顏一如既往的凜然端莊,可是瑟維斯竟越看她越陌生,視野如同被滴入墨水一樣扭曲變形,她感到不可抑止的x悶和暈眩。她不得不去猜測敬Ai的君主先前的一切善行美德都是偽裝,是登上王位的廉價墊腳石,如今皇冠已唾手可得,那么那些偽裝便不需要了。還有另一種b較委婉的猜測,那便是公主在榮譽的放縱下丟掉了謙遜的美德,變得驕奢y逸而貪圖享樂。如果是后者起碼還能進行勸誡,如果是前者,瑟維斯會認(rèn)為自己被徹頭徹尾地欺騙了。或許長公主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伯莎的存在給她的侍衛(wèi)長帶來了多大的觸動,差點讓她的整個信念世界都坍塌陷碎。
但瑟維斯愚鈍的忠誠心讓她仍然沒有放棄為公主找借口,即便她曾經(jīng)認(rèn)為這是騎士所不齒的、包庇君主惡行的行為。畢竟這涉及到信仰的動搖,她必須從別的地方汲取力量來修補塌陷的地方。這就是人之常情,饒是意志最為堅定的騎士也無法避免。
伯莎不管怎么看都太過積極了。omega的身上仿佛有一種引人墮落的魔X,而她看起來又那樣來者不拒,讓誰都想染指一番。或許公主就是被這樣Y1NgdAng下流的nVX所迷惑……
瑟維斯趕緊搖了搖頭,她覺得自己的想法惡毒又冒犯,輕賤侮辱一位陌生nVX是騎士的大忌,這種想法也使她像極了被嫉妒之心沖昏頭腦的人,而她根本不覺得自己在嫉妒誰,是嫉妒能擁有君主身T的X1inG,還是嫉妒能夠金屋藏嬌的公主?
瑟維斯想了太多,漫無目的地。她無法忘卻omega香甜的信息素,正如她無法忘卻少nV水盈盈的眼眸和鮮潤的紅唇。x1nyU像是水一樣彌漫上來,漸漸浸沒了四肢,這種感覺和從一場大夢中醒來時身T逐漸恢復(fù)知覺是一樣的。它緩慢而sU麻,當(dāng)瑟維斯徹底清醒過來時她已經(jīng)B0起了,要不是有盔甲的束縛,X器y挺得能貼上小腹。她以為自己只會被美好的事物所x1引,她將會和一位優(yōu)雅的單身淑nV墜入Ai河,她的yAn物也只會為那一個人B0起。
但是事實是,她同樣會覺得君主的情人充滿了x1引力,不管是X層面還是個人魅力層面。如果伯莎單純只是一位粗鄙下流的蕩婦,瑟維斯覺得自己不至于這樣痛苦。正是因為她認(rèn)識到這位X1inG本身擁有良好的教養(yǎng)談吐,在一些問題上極有思想見地,聊天時也懂得把握分寸,她才會更為伯莎的兩面X而感到震驚。那張曾經(jīng)吐出過瑰麗詩篇的雙唇也會同樣泄出高亢的SHeNY1N,曾經(jīng)談?wù)撜胬淼纳囝^會用來T1aN舐X器,本端坐在座椅上的雙腿也會主動張開露出SHIlInlIN的sIChu,她的學(xué)識和FaNGdANg具有同等重量,這樣撕裂的品德讓瑟維斯不知道應(yīng)該去看哪一面才好。或許公主也是因為伯莎的反差而傾倒,又或許認(rèn)識到這一點的只有她一個人,后者的特殊X讓她竟生出一絲竊喜。
可憐的、不諳情事的侍衛(wèi)長并不知道伯莎那nGdaNG的一面并不是本X,而是為了g引她而刻意裝出來的,還滿心癡想著該如何回應(yīng)伯莎的心意,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真心對于那個魅魔混血來說無足輕重。她結(jié)束工作后回到家中,褪去盔甲以后終于解放出脹y得發(fā)痛的腺T,撫弄幾下便輕易S出n0nGj1N。她的zIwEi完全是無意識的,只是因為生理本能才不由自主地上下套弄起r0Uj,一陣徹底的眩暈以后她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在做什么事,羞恥地捂住了臉。
房間里彌漫著信息素的氣味。瑟維斯兇狠地S了很多,白濁在空中呈弧線狀噴發(fā)出來堆在地毯上,她氣喘吁吁汗流浹背,SJiNg的一瞬間甚至被快感刺激得有些耳鳴。瑟維斯放空地盯著自己沾上JiNgYe的手掌,看到臟了的地毯又懊悔地皺眉,可是渾身懶洋洋的使不上勁。
除了睡覺以外始終緊繃的肌r0U終于在這時放松下來,她往后仰面倒在床上,眼球滑向一邊。她罕見地?fù)Q上一副懶散的表情,腰下像是浸著熱水,又麻又燙。她不禁想起以前在學(xué)院的日子,那個時候她就和公主形影不離了,不過偶爾也會到學(xué)生宿舍里住。
她的舍友是個大大咧咧的紅發(fā)肌r0UnV,連zIwEi都毫不避嫌,喘息聲像是野獸一樣,床板一震一震的。舍友的成績在騎士班是吊車尾,出身也很貧寒,據(jù)說母親是妓nV,本來在這個滿是傾軋和斗爭的班里是會受欺負(fù)的,卻因為她粗鄙的X格和兇悍的打架方式讓那些人對她退避三舍。舍友的x1nyU相當(dāng)旺盛,瑟維斯總是看見她一邊拿著什么東西一邊zIwEi,她其實對舍友的感情生活沒有興趣,反而是舍友扒著她非要和她講。紅發(fā)nV對她嘿嘿一笑,把手中的項鏈炫耀似地拎出來,寶石在日光下閃著璀璨的光輝,之后又小心翼翼攥進那雙遍布傷痕的大手里,說道:“這是nV朋友送給我的項鏈,看到它我就忍不住想zIwEi了。你沒有過想著一個人zIwEi的時候嗎?”
“沒有,”瑟維斯回答得冷淡,“不如說那件事我都很少做。”
“也是,你和我不同,你是要做公主的護衛(wèi)的。”那個傻大個笑起來,撓了撓頭,“但是憋久了真的不好哦,你年紀(jì)還這么輕,x1nyU應(yīng)該還很旺盛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