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績沒有第一時間去看看壇子里是什么,他又在這令人作嘔的石室里找了一圈,希望是可以有別的什么發(fā)現(xiàn),只可惜,李績這翻找了一遍,也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而且,李績明顯的發(fā)覺到,這個石室里十分的悶,似乎空氣的流通十分的不暢,若是想要靠火折子的光,怕是早已經(jīng)熄滅了。
既然其他的什么也沒有,李績也別無選擇,他走了過去。
這個壇子是開著的,并沒有封上口,借著火光,李績看去,這里面的東西好像不曾見過,像是什么黏糊糊的玩意兒。
和地上那些分不清是什么的液體不同,這壇子里黏糊糊的玩意兒居然有一股清香,而這種味道,李績還覺得在哪里聞到過,可是具體是在哪兒,李績就不記得了。
這就只有一條直直的通道,李績希望這個石室里還有別的什么密道,可是這找了許久,也什么也沒有,這讓李績不由得喪氣,無可奈何的往外走。
這石室里的空氣太過渾濁,即使是李績呆的久了也會覺得頭昏目漲的,也不知道那么多人是怎么呆那么久的。
這個念頭一起,李績立馬就發(fā)覺了另外一件可怕的事情,如果說他們幾個都是呆在這個石室的,那么就是說,自己才呆這么一會兒就扛不住了,而他們足足呆了一天以上,這便是他們之間的察覺大到短時間里無法彌補。
李績臨走之前,再翻找了一圈,還是什么沒有找到,李績也不去找了,估計這會兒已經(jīng)很晚了,他該回去了。
當李績從藏書閣出來,平時守門的兩個弟子今日也不見了,看地上還有和石室里一樣的液體的痕跡,只不過風干了。他吸了口氣,便回去了。
這路上,李績還在思考著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這迷糊中推開了房門,然后一樣就看到了玉虛正躺在他床上,被子虛蓋著身子,露出了一截如藕般嫩白的小腿在外面。
看她樣子,像是等了許久了,有些無聊一樣在擺動著雙腿,口中微微念叨著什么,李績也聽不清楚。不過李績清楚的一點是,她是怎么會來到自己房間的,而且一看衣架上,她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掛在上面,顯然是準備好在李績房間里過夜了。
這一看,幾乎是快脫干凈了,只剩下最后的褻衣了,這讓李績是一陣的無語,這又是在鬧那一出?
他從遙遠的思緒里拉回來,皺著眉頭,盯著玉虛,有些無奈得問道:“師姐,你這又是做什么?”
玉虛咯咯一笑,魅惑的一舔下唇,嗔道:“呆子,難道奴家還不夠明示嗎?”
李績隔著她有這么一段距離坐在桌前,訕訕的笑了幾聲,道:“師姐,你這不太好吧?我們還未談婚論嫁不說,你一個黃花閨女,就算是我們已經(jīng)傳出了會成親的消息,可是這畢竟還沒有發(fā)生不是嗎?你這是何必呢?難道你就不在乎名聲嗎?”
李績盡力的在勸,同時心中那是一個無奈,玉虛這轉(zhuǎn)變太大,大到李績一時間心里無法接受,他甚至于深深的懷疑這是不是換了一個人。
而且讓李績心中十分奇怪的是,
那條街道被他全滅的事情,居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像是李績不過是做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這讓李績沒法理解,難道說那條街道上的人都是被洗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