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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鶴延年大多用來祝壽,當做賀禮中規中矩,理應不會受到注意,但陳家送來的松鶴延年,仙鶴竟像是要從畫上飛出來,羽毛根根可見,恍惚讓人覺得是用了什么神仙秘法把仙鶴封印在了畫里,還是活的。只要解除了封印禁錮,仙鶴就能立刻飛到眼前。
“這……”煙州城主大為吃驚,忙去看旁邊的中年男子,“六爺可看得出這是什么技法?”
那喚做六爺的中年男子微笑搖頭:“這可不是水墨作的畫。”
“難不成是繡畫?”煙州城主更為吃驚。
大禹朝的刺繡以南方為主,奈何西北出了個常家,常家繡法與傳統的蘇繡湘繡蜀繡粵繡,獨樹一幟,可就連常家最炙手可熱那幾年,也沒見他們繡出過如此逼真的繡畫,這幅松鶴延年到底出自何人之手,竟比常家出的繡畫還要好?
六爺點頭肯定了煙州城主的想法,煙州城主倒是有些感嘆,讓人把這幅松鶴延年拿上來細瞧。
“六爺?”松鶴延年拿上來,煙州城主問了聲六爺,見六爺頗有興趣,便先讓他看著。
陳員外同陳夫人見煙州城主眉眼間的滿意,按捺不住欣喜,這次可是撿到寶了,只要能讓銀盤把常百秋的繡工都套過來,他們就能一飛沖天。
陳夫人腦海中已經想象出,達官顯貴為求一幅繡畫對他們卑躬屈膝的情形了,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
主位上正欣賞松鶴延年的六爺,目光落在這幅繡畫的角落處,那是一塊石頭,本不顯眼,可這塊石頭的運針與旁的石頭不同。猛一看還瞧不出什么,仔細一看卻分外扎眼。
“怎么?有什么問題?”煙州城主時刻關注著六爺的情況,首先就發現他逐漸擰起的眉頭。
六爺也不說話,上手抹了抹那塊不同的石頭,還與其他石頭對比了下厚度,明顯厚了一層,“去叫人拆了,看看這塊石頭下面是什么。”
煙州城主見狀,給下人使了個眼色,讓下去悄悄做。壽宴上當場拆了壽禮,畢竟不是什么好事情。
陳夫人注意到主位上發生的事,見城主身邊的中年男子似乎注意到了那塊修補過的地方,一顆心就先提了起來,要是讓城主知道他們送的壽禮是殘次品,不知要對他們有多大不滿,這可是煙州城的地頭蛇啊!
煙州城主給下人使了個眼色,把陳氏夫婦先帶去席上安置。
陳夫人顧念著獻禮時發生的事,心里有些不安,時常朝城主所坐的位置看去,壽宴結束也沒發生什么特別的事,可她這心里越發不安了。
“想什么呢?”陳員外用胳膊撞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