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溫諾然的情況有多嚴重。
他抿了抿唇,沉聲問道: “溫涼,我一直以來都沒有問過,當年齊一把帶走以后,這么多年一直都在哪里生活,過得是什么樣的生活,我最初去找的時候,也有曾去過挪威,但是我當
時為什么沒有找到?”
溫涼身子一怔,下意識的避開了傅御風的視線,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她在回來的那一刻,就想過會有遇到傅御風的這么一天,也曾想過他們兩人會坐在一個安靜的地方討論起這個讓她難受的話題。她曾經(jīng)預想過很多種理由,但是當這
一天真的都來的時候,她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說是難受,其實更不如說是難堪。 溫涼知道自己當年的錯誤是多么離譜的時候,曾經(jīng)也想過回國,但看著當時躺在自己懷里哇哇大哭的溫諾然,再想到這個男人暴躁的脾氣,如果被他知道自己背著他
在國外生了一個孩子的時候,會發(fā)多大的脾氣,又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原因遷怒諾諾,這都是當時的溫涼不得不思考的問題。
傅御風看出了她的沉默,低聲說道:
“好了,我不逼,不想說的話我不強求,但等什么時候想說的話,可以來找我,我隨時洗耳恭聽。”
溫涼點點頭,
“我…那五年沒什么好說的,我之所以沉默,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給我一點時間,等我準備好了,我會把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告訴。”
傅御風聽到她終于不再裝鴕鳥的話,忍不住挑了挑眉,點頭,
“好,依!”
然后他頓了頓,又開口說道。
“還有一件事,我覺得我有必要征集一下的看法。”
傅御風的態(tài)度很嚴肅,溫涼下意識的一頓,抬頭看向他,問道:
“什么事情?”
傅御風說道: “關(guān)于溫諾然的身份問題,要不要向大眾公布。昨天我?guī)е鴾刂Z然到公司那邊去的時候,被拍到了,所以孩子的事情,是瞞不住了。再者,議論溫諾然的聲音太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