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風反手握住溫涼的手,嘴角勾著淺笑。
“那一天他們離婚了,我父親走了,是飛機出了事,他和那個女人都死了,公司也沒有賣成。
他死了之后我和媽媽才知道,公司經(jīng)營出了問題,已經(jīng)沒有任何資金了,幾乎可以申請破產(chǎn)了。”
傅御風陷入了回憶,仿佛又回到了十三年前的那個冬天,所有的事情都是冷冰冰的。
“怎么會這樣?那后來呢?”
“后來,我媽就去公司了,她賣掉外公給她的首飾和古董打算把公司重新做起來,可還是沒用。
我們就想到傅家,我們?nèi)ゾ┏钦宜麄儯麄兙腿恿艘粡堛y行卡過來,然后什么也沒說,我們連面都沒見到。”
傅御風說起這件事,聲音隱隱泛著冷意。
溫涼沒想到傅御風背后原來還有這樣一段過去。
“對了,那之后你們就沒有聯(lián)系了嗎?怎么現(xiàn)在……”溫涼突然覺得不對勁,照著傅御風的說法,兩家應該斷了聯(lián)系才對,怎么會又出現(xiàn)了呢?
傅御風聞言,冷冷一哼,他多少知道一點,貌似京城的傅家被對手下了套,現(xiàn)在資金鏈缺乏,終于想起他們母子。
傅御風解釋給溫涼聽,當然他只說了錢的事情,卻也足夠讓溫涼無語了。
“真是……”溫涼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評價這家人了,這也太現(xiàn)實了吧。
“對于他們的話不用放在心上。”傅御風怕溫涼多想,交代道。
“我知道了,對了,那個穿旗袍的姑姑,是不是跟你們比較好啊。”溫涼覺得那個貴婦人從頭到尾散發(fā)善意,好像傅媽媽也很給她面子,不由得問道。
“嗯,當時公司出了問題,只有她拿出所有的私房錢借給我們。”傅御風對這個大姑還是感激的,說到她的時候,神情都緩和了。
溫涼不由得點頭,那這個大姑人還是不錯的。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的話,不再提這件事了,只是車子到了公寓的時候,傅御風的手機再次響起來了,這次是趙松然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