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什么都沒辦法改變,說好了保護(hù)你……永遠(yuǎn)也做不到……
潤玉從夢中驚醒,滿頭的冷汗。
他看著守在床前的人:“鄺露,有誰來過嗎?”
鄺露低落的搖搖頭,以為潤玉是在問錦覓:“只有水神來過。”
潤玉從神色中看出了她的意思,卻無心解釋。
“魘獸呢,她去哪兒了?”
“麟羽?”鄺露這才驚覺自殿下被麟羽背回璇璣宮后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她……或許是去兜率宮為殿下求藥了。”
“你去將她找來。”
“可是殿下……”
“快去!”
鄺露只好離開去找麟羽,可找遍天界也沒看見麟羽的身影,雖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心中卻有些惴惴不安。
“你說……找不到她?”
“麟羽一向貪玩,或許去哪里玩了也未可知。”
潤玉的傷慢慢養(yǎng)著,逐漸的見好了,可不知去哪兒玩的麟羽卻再也沒找到。
荼姚雖被投入毗娑牢獄,可天界依舊如一潭死水并無半點(diǎn)變化。少了荼姚還有太微,受欺壓的依舊受欺壓,被壓迫的依舊受壓迫,遭受不平的依舊無人平反。
唯一可說道的就是潤玉和錦覓的婚事,這場四千年前的婚約終究是走到了盡頭。
那天,鄺露很擔(dān)心潤玉,可從頭到尾她的殿下卻沒有半點(diǎn)情緒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