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在醫院里面接受了重新包扎,第二天就連忙趕去工作了。
照他的話來說,就是想要呆在男朋友的身邊。
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實際還是因為有點缺錢,畢竟只開一個花店,并沒有什么特別多的收入。
他不但要養活自己,而且還要給別人發工資。
當他被領班人帶到自己的位置上時,他能夠清楚地看見坐在自己旁邊的人就是樂保。
他有一些疑惑,為什么今天一大早了?樂保還沒有過來報道?
難不成是家里有事耽誤了嗎?
此時的樂保剛剛從酒店的床上醒來,回憶起自己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之后立刻談起了自己的身子。
所以說他昨天是誘拐著別人睡了嗎?
看向身邊之人熟睡的面龐,樂保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自己的心中變了。
他身旁的男人確實足夠引的他有興趣,可是他現在沒有那么多時間管這些。
于是在沒有醒的人臉頰上落了一個吻,然后留了一張名片,就穿著衣服走了。
如果躺在他床上的那個人想要錢的話,他也是支付得起的。
可是感情他夠嗆了,他不太喜歡支付自己的感情。
更何況他突然想起來今天是第一天上班,絕對不能遲到。
蘇韻本來還想給樂保打個電話來著,但是他的身旁突然落座了一個氣喘吁吁的人。
“你今天早上去參加馬拉松長跑去了嗎?怎么喘成這個樣子?”
蘇韻連忙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