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四年前眼前這個女人拿著她和別的男人的孩子來找自己負責時那委屈無助的模樣,再看看她現在這不得不隱忍的樣子,傅言就覺得可笑。
他輕笑出聲,似乎覺得她這身工人打扮很好笑,譏諷道:“葉天秀,你現在的樣子真土。”
葉天秀聽笑了,看著他沾滿泥土的皮鞋,嗤道:“你特么更土!不倫不類。”
可不就是不倫不類,西裝革履配上工地背景,洋土洋土的,比她還不如。
傅言的笑僵住,他錯愕的看著言語粗魯的她,不知道這樣粗俗的話她到底是如何能夠面不改色的說出口的。
“看什么看?說吧,你想怎么滴?”葉天秀抱臂問道,鎮定得跟剛剛那猛虎下山的架勢完全是兩個樣子。
“去醫院,看百合。”傅言道。
完全是不容人反駁的語氣。
葉天秀挑了挑眉,點頭同意,一把丟下手里的安全帽還有手套,走到豪車前,在夾克男提防的目光下,騎著她放在門外的小電驢,走了。
“老板?”夾克男緊張的看著走來的傅言,不知要不要上前去追。
“跟上她!”傅言一邊上車一邊快速吩咐。
夾克男點頭,立馬坐到駕駛座,啟動汽車跟上了前方已經跑出去的小電驢。
感覺到身后的豪車跟了上來,葉天秀也不著急,慢慢悠悠往前開,最后停在了幼兒園校門口。
下車環視一周,傅言所言果然不假,早已經有兩個保鏢打扮的人守在幼兒園大門口,只要她那邊不配合,傅言一個電話下來,童童就會被帶走。
但他就這么有自信?
她葉天秀可不是原主,既然孩子注定會讓傅言這垃圾拿來做威脅,那她就徹底斷了他這個念頭。
正好五點,下課鈴聲響了起來,兩名保鏢蠢蠢欲動,正要行動,就讓從車上下來的夾克男叫了回去。
豪車總是格外的吸引目光,傅言的車停在幼兒園門口,來接孩子的家長們頻頻回頭看車,想要知道這到底是那個孩子的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