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酒名代號從少年的口中吐出,在聽到“波本”兩個字的時候,安室透瞳孔微縮,差點露出愕然而警惕的表情。
卻在下一秒堪堪反應過來——不對,他說的波本應該不是那個意思。
波本,波本威士忌。
除了酒廠代稱以外,安室透還曾把這個名字當成過Line上聊天的默認備注。
可這個聯系方式也只有很少幾個人知道,除了一些以安室透身份添加的朋友,唯一沒見過面的,似乎也只有……
“鹿谷?”
安室透遲疑地念出對方的網名,在少年點頭肯定的同時,心里似乎有什么正在崩塌。
想想看,一直以來聊天開玩笑的網友竟然忽然變成了同期的弟弟,這種巧合到發(fā)指的情況,聽上去未免太扯了點。
——要是讓松田陣平那個混蛋知道了,大概率會把他人道毀滅。
安室透頗有自知之明,并暗戳戳開始回想著自己有沒有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言論,但在這方面屬實沒什么記憶。
……他希望沒有。
“我以為我們已經很熟了,”池澤千涉慢吞吞地露出控訴的表情:“但你看上去好像很不滿。”
“我只是有點驚訝,”安室透矢口否認。
同時,他那因為短暫震驚而停滯的思緒再一次轉動了起來,終于察覺到了網上鹿谷跟面前池澤千涉的相同之處。
實話實說,面前的池澤千涉跟他想象中的鹿谷完全相同。
只是松田陣平洗腦的乖弟弟形象太過深入人心,搞得安室透也對池澤千涉有一種下意識的乖巧濾鏡,實在無法和鹿谷那種“離開三個多月又出爾反爾”的糟心家伙聯系到一起……
等等,
“你之前說離家出走的事情不會是真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