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整整三天,中谷真悠才姍姍帶來有關(guān)于泥慘會這次事件的報道。
這幾天,他因為成功保住U盤被狠狠升了次職,現(xiàn)在連走路都帶風(fēng),春光滿面地給池澤千涉打了通電話——然后被罵得狗血淋頭。
其他技能全部點滿,偏偏沒有黑.客技巧的黑方偵探,幾乎是用最樸素的推理跟已知的資料死磕到了最后一秒。
他零零總總地拼出了琴酒的大致信息,卻因為情報的時限性,無法計算對方最近的動向。
唯一的突破口就是泥慘會。
作為被酒廠親選的長年背鍋組織,即使沒被放在眼里,他們也會分出一點關(guān)注度,這樣的話,再發(fā)生點什么肯定會露出馬腳。
池澤千涉想了很多版的計劃,但這些都建立在他找得到琴酒的基礎(chǔ)上……
可中谷真悠那邊卻遲遲不出消息,極大拖慢了他前進的腳步。
“非常抱歉,池澤先生。”中谷真悠沒想到對方會發(fā)那么大火,邊擦冷汗邊道歉,慌亂地翻著存儲下來的文件:“我馬上發(fā)過去。”
因為升了職,他觀看文件的權(quán)限也跟著提升不少,卻還是看不到全部。
現(xiàn)在手上這份完整版的事件報告,還是泥慘會的人聽說松田千涉?zhèn)商揭獏⑴c才緊趕慢趕送來的……
中谷真悠覺得上面那些人有些奇怪的殷勤。
按道理來說,池澤千涉是站在紅方位置上、為警視廳服務(wù)的偵探,幾乎算是泥慘會的對頭。
更別說他們還不知道對方加入了港口mafia的事情……
但為什么泥慘會的人會這么忌憚呢?
難道他還有什么別的身份……?
“這份資料來的剛好。”
池澤千涉倒不清楚對方的疑惑,只是在迅速掃過文件后,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