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卯師尊將他們帶到昆侖山,讓弟子安排住處,便離開了。
兩個小孩兒默默跟在白衣弟子身后來到屋前,那弟子也不是很熱情的人,說待會送飯來。
便也轉身走了。
房間里只剩下冉徽何和秦郁,冉徽何還在嗚嗚哭著,想到阿娘去世,自己就一個人了。
他更是悲從中來。
秦郁小小瘦瘦的身板站得筆直,他對冉徽何說:“哭有什么用,哭了你娘就能回來嗎?”
冉徽何淚眼朦朧抬頭。
他用胖乎乎的小白手揉了揉眼睛吸了吸鼻子,眼睛紅紅的:“郁哥哥,可我心里很難受……”
秦郁嘲諷笑了:“幼稚。”
冉徽何傻傻地看著秦郁,似乎不明白秦郁為什么這么說,明明他們兩個都是八歲呀。
他怎么就幼稚了。
秦郁沒理冉徽何,他走到桌邊摸了摸桌子,灰很少,看來經常有人打掃,他坐了下來。
低頭打量自己。
一身舊衣,已經洗得發白,這是用屋里大人的衣服做成的,他的瘋娘自然不會給他縫。
是他學著別人縫的。
所以整體的造型就看起來很滑稽,上面還有不少破爛補丁,那線頭看起來就像蜈蚣似的。
秦郁抿緊了唇。
以往他并不在意這些,也沒把村里的小孩當成玩伴,畢竟那些小孩兒天真爛漫,實在太幼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