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忘了?我剛來的時候,你看出我凡事愛刨根問底兒,就叮囑我說,‘有什么事兒,一定要先來問我’,別去問尊上。”
“我說過這樣的話?”
“當然了!你這什么記性啊。前幾天還死死叮囑我,老大和信王決裂的原因,說什么也不要問,其實我還是挺好奇的……雅姐,你怎么了?”感覺到身側的身體猛地一僵,夏憐夢擔心地喚她。
“沒事。”聲音悶悶的,竟像是背子里發出的。
“雅姐,別捂著臉睡覺,對身體不好,被窩里有臭腳丫子味兒。”呵呵,女孩間說話就是痛快,少了好些蕭忌。沒在意旁邊的人因她這句話猛咳一陣,夏憐夢自蕭自地道:“雅姐,你說,咱家老大其實也沒有忘記信王吧。”
“啊?”豐雅總算從被窩里鉆了出來,“何以見得啊?”
“直覺吧……”夏憐夢打了哈欠,眼中有什么一閃即逝,“不說了,困了,睡覺。”
黑夜中,“豐雅”的眼睛卻是分外明亮,她有些埋怨地看了看身邊已經起了鼾聲的某人。
真是,把她攪和醒了,自己卻呼呼大睡起來。不過……
不好辦呢,連她都看出來了。
漫漫黑夜,長長嘆息。
……``
不早不晚,第五天中午,究極樓一行人趕到了洛陽。
洛陽城門前早已風風火火地迎候了兩伙人。
一伙兒自然是姚信瑞所帶的傲雪堡的人,另一伙則是白衣金腰帶,衣擺上為“樂”字圖騰的究極樓兒郎。
兩幫人馬見面都有些驚訝。
濮陽昔最擔心的就是蕭琴逃走后不是去會合傲雪堡,而是去調查些別的什么事,現在看顯然是如此了;而姚信瑞則是見對方隊伍里并沒有約定之人而有些焦心,怎能一而再地在自己手里丟了貴客呢。
兩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問,各自心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