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城聿和傅成凜都跑了出去,包間里的人凌亂幾秒。
“改天再聚。到時我安排,找人要緊。”今晚組了這個飯局的人站起來:“你們都幫著打聽一下,看到底怎么回事兒。”
能把蔣城聿急成那樣,應該事不小。
“到底什么情況?”
“你他媽才喝兩杯酒就開始醉了,沒聽蔣城聿說他侄女不見了。”
“我不聾。”他不解的是:“不就是手機關機了嗎,現在這些小屁孩會玩著呢,說不定跑哪玩不方便接電話,就直接關機,到時找個借口說不小心弄成了飛行模式。都是我們年輕那會兒玩剩下的。”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玩起來連自己爹媽都不認識。”
“......”
包間里還在七嘴八舌。
“快點吧,別扯了。”
每人拿上自己的東西準備撤,盤子里的菜沒來得及吃,剛點上的煙才吸了一口,直接用茶水澆滅。
“蔣哥著急他侄女,擔心侄女安全我理解,-1他那么激動干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心頭肉找不到了。”
本來嘈雜的一行人,突然安靜了兩秒。
“一看也是替蔣哥著急。”有人幫著傅成凜解釋了句。
其他人遲疑著點點頭。
對于傅成凜的緊張,大家暫時歸為他跟蔣城聿的發小情,而侄女是蔣城聿的命,傅成凜替發小著急,情理之中。
可剛才傅成凜有點失態,感覺下一秒天就要塌下來的樣子,好像拿‘友情’這個理由解釋不通。
顧不上想那么多,他們匆忙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