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傅成凜評價一個女人好不好看,堪比讓他連手套都不戴去剝小龍蝦,那是門都沒有的事。
傅成凜沒搭理靳峯的無端起哄,拿起手邊一罐啤酒往杯子里倒,麥黃色冰啤里的小泡泡無聲地咕嚕咕嚕一串串往上鉆。
朋友等不及想知道:“哥,真有靳峯說的那么夸張?還有啊,為什么叫公主?”他看向傅成凜。
不止朋友,向舒和關(guān)梓園也好奇,那個所謂的公主到底長什么樣。
向舒拿濕毛巾擦擦手指,跟著朋友一塊湊熱鬧,催促傅成凜:“誒,說說呀,屬于哪種類型?”
靳峯又拿了一只小龍蝦,依舊不緊不慢剝著,從沒有過的耐心:“傅總好好組織一下怎么說,等回頭我跟公主說說你客觀公正的評價。”
隨后,他笑了笑,“不說也行,我就默認(rèn)你覺得一般。”
傅成凜鋒利的眼神直戳靳峯,都說吃人的嘴軟,他現(xiàn)在吃著他請客的小龍蝦,也不見他少說兩句。
“誒誒,啤酒!”隨著向舒驚呼一聲,傅成凜趕緊收住還在倒啤酒的手。
已經(jīng)來不及,玻璃杯里的啤酒早滿了,撲了出來,淌到桌子上,順著桌沿‘嘩嘩’往下流。
關(guān)梓園眼尖手快,抄起手邊的毛巾,猛地站直,一手撐著桌面,隔著向舒,把傅成凜手機(jī)救到一邊,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桌上的一汪啤酒擦干凈。
這是傅成凜反應(yīng)最慢的一次,忙起身往后站。
不可避免的,膝蓋上濕了一大塊,鞋子上也被濺了星星點點。
“你當(dāng)心你裙子蹭到我餐盤上,別弄臟了,都是龍蝦辣油,不好洗。”向舒拿手給關(guān)梓園擋裙子。
剛才她只顧鬼喊,都不知道要拿東西擦干啤酒。
只有靳峯安穩(wěn)得像泰山,不管包間發(fā)生了什么,哪怕桌子塌了,一點都不耽誤他吃。
朋友去洗手間找了拖把過來,地上還有一灘啤酒。
他們吃飯向來不讓服務(wù)員在包間,想到什么說什么,既能暢所欲言又不會被斷章取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