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搖搖頭,無力地張了張嘴,卻連句討饒的話都說不出來,眼神逐漸渙散,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不過時易下手都拿捏著輕重呢,看著好像就剩一口氣了,其實沒傷筋也沒動骨的,頂多修復艙里泡個兩天,就什么事都不會有。
眼見這人微微翻了個白眼,就這么暈了過去,時易突然覺得有些無聊。
這些人也是,不抗揍還嘴賤,怎么就那么極品呢?
跟這家伙計較,他也是魔怔了。
估計是剛分化完,信息素有些不太穩定,影響了情緒。
等軒哥那邊把他的信息素檢測完畢,送來合適的抑制劑就會好了,順便還能知道他的信息素等級。
希望跟他預料的差不太多。
又瞥了眼地上那家伙,時易覺得有些辣眼睛,直接轉身走了,只是在經過他那些狐朋狗友身邊時,突然停下了腳步。
“剛剛發生什么了嗎?”他歪了歪頭,看向那幾個縮在地上裝死的。
那些人呆愣了幾秒,等反應過來,一個個的倒頭如蒜。
“啥也沒發生,我什么都沒看到!”
“放屁!我們今兒根本沒來過這,一直在班級上課來著,上的……陳老師的課,對吧?”其中一人面不改色地扯謊,還用手肘懟了懟旁邊的人,擠眉弄眼的。
“對對對!我們上課呢,實戰演習,打得可激烈了……”
時易嗤笑一聲,大跨步走了。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這群人啊,本事沒有,骨氣顯然也不怎么硬,每天跟在據說是有個高官父親的姜恒身后當狗腿,希望自己未來進軍部能少走些彎路。
高官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