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樂青愣怔了一下,王爺這么怎么了?不是剛剛把王妃趕去婉荷院嗎?怎么突然又怎么關心王妃的生死?
“還不速速說來。”烈王跑在前邊,沒聽到樂青說出墨臺嵐暈倒的原因,虎著臉吼了一句,斑駁的日光透過樹梢,照在他憂心忡忡的臉龐上。
樂青嚇了一跳,趕緊加快步伐跟上烈王,一邊喘氣著回答:“回王爺話,王妃是看到地上一灘血之后暈倒的。”
見到血之后暈倒?這是什么病癥?聽起來似乎有些耳熟啊。烈王轉頭看向身側的紀子墨。
“暈血癥,有的人看到血之后,就因為恐懼而導致昏迷。”紀子墨能體會烈王眼神的意思,立即順序給他答疑解惑。
只是暈倒,不是受傷,還好還好,烈王松了一口去,可是腳下的步伐卻加快了。
到了一處府庫附近時,只見墨臺嵐被邱嬤嬤抱在懷里,她人已經醒過來,但是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正午的陽光十分溫熱耀眼,也照不紅她的雙頰。
管家郭良哲正指揮下人,沖刷地上的血跡,在明晃晃的陽光烘烤下,發出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看到烈王到了,郭管家立即匆忙上前稟告:“啟稟王爺,剛剛奴才懲罰了一個手腳不干凈的下人,尚未處理干凈時,沒曾想王妃卻走了過來,王妃看到地上一大灘血,就立即暈了過去,是奴才做事不周,請王爺責罰。”
烈王越過郭管家,蹲在墨臺嵐跟前,急切問道:“墨……木蘭,現在覺得如何?”
墨臺嵐瞟了烈王一眼,淡淡答道:“應該……死不了。”
剛剛還斗志昂揚的一個人,轉眼就蔫里吧唧的,烈王沒來由一陣心疼,他頭也不回地說“子墨,快過來看看。”
紀子墨暗暗翻了個白眼,什么大不了的事,用得著如此著急?真要在意人家,剛剛又為何那么冷酷無情?怪不得人家都說,陷入感情泥潭里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腦子都不夠靈醒。
“不用,我沒病,我下就能站起來。”墨臺嵐不想欠烈王的情,尤其是剛剛他那般污蔑她之后,她只想遠遠地避開他。
“別急,讓子墨看看再說。”烈王捉住墨臺嵐的手,不讓她亂動。
紀子墨無視墨臺嵐的退縮,直接伸手準確地落在她的手腕處,仔細給她把脈。
“怎樣?”紀子墨剛開始把脈,烈王就急不可待地問起來。
紀子墨一摸到墨臺嵐的脈象,就知道她身體無大礙,但是他估計延長時間,他要仔細地診脈,尤其是關于喜脈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