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雖然囂張,但他并不傻,他之前捏死一個人在他自己看來是沒有什么,但是沒有想到會造成這么大的影響。
男人一看到這些影響,就自然想到之前把他按在地上摩擦的那些人。如今的他還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只能避其鋒芒。
他也瞧出來了,只要不出真正的事故,或者不見血人命之類的詞,基本上沒有事情的。再說了,那些人要真來到也不害怕他們。
男人在玩了很長時間之后就覺得沒有意思,于是就收斂了一些。
他自我感覺自己是非常謹慎的,但是不知道自己在一些人眼里簡直是破綻百出。
普通人或者瞧不出什么,但是在那些專門修煉此道的人看來,這棟大樓簡直是烏煙瘴氣,他處充滿了不祥的意味。
男人本就沒有多少發(fā)展的空間,也沒有人教他如何收斂自己的氣息?這就導致他現(xiàn)在的行蹤已經(jīng)徹底被人瞧見了。
不過這些人并沒有立刻動手,還是繼續(xù)商討如何徹底的把這家伙給解決掉?不解決的話,簡直是后患無窮。
對此依舊一無所知的男人,一邊承受著姑娘的奉承。一邊做著白日大夢。
不過這一切都和洪雙年沒有關(guān)系。他依舊是每天努力工作,然后無視那些說閑話的人。
這段日子雖然忙,但是他過的是十分的充實。
在下班回家的時候,他遇到了一件事情,說是麻煩的話,也不算,但要真的論起來的話,也是有點很棘手的。
原因很簡單,他在回家的路途上見到了一個姑娘。那姑娘倒在一邊黑漆漆的,一時間他竟沒有瞧出來,那里有些人。
如果不是他往那邊看了一眼。這還不一定能夠看出來,那里還有個人呢?
不過等他真正的瞧見了這個人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姑娘雙眼緊閉,臉色白的像紙一樣。
身上的衣服上更是大片大片的,紅褐色的不明物體。
洪雙年嗅了嗅鼻尖彌漫的味道。這種味道太不陌生。這是血腥味。而一個姑娘,大晚上的昏倒在路邊,身上還是這樣的味道,這不得不讓洪雙年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可是既然瞧見了,又不能放著不管。洪雙年思來想去,還是把這個昏迷的不認識的姑娘送到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