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嗎?”林可煙問。
陸白聲音很低:“有點冰。”
“冰敷才能消腫。”林可煙蹲在他腿邊,低頭時短發遮住臉頰,顯得她下巴尖尖,一雙眼睛更大了。
陸白恍了神,看到她疑問地抬頭才倉促地應了聲,臉蹭得變紅。
林可煙蠻喜歡陸白害羞的,羞起來耳朵尖尖和脖子都會變粉,特別明顯。
但他自己不知道。
更不知道她經常坐在后排看他,透過衣服幾乎快把他扒光。
“用水瓶吧,”林可煙不動聲sE地m0了會兒陸白的腿,一臉正經地說,“效果更好些。”
“嗯。”
水是從冰柜里拿出來的,里面還夾著冰塊,剛一貼上來,陸白覺得皮膚都發緊發麻,但時間久了,就覺得麻木了。
只是林可煙的眼神讓他無法忽視。
還有她的拇指,偶爾劃過腳踝,都會泛起一陣讓人呼x1急促的sU麻。
腿間隱隱有起來的架勢,他飛速遮住,匆忙的動作間沒看到林可煙臉上戲謔的笑。
那天,林可煙把手里的老冰棍給了他,陸白咬了一口,甜水在舌尖融化,b以前任何時候吃過的都要甜。
林可煙彈完琴,手指還搭在琴弦上。
陸白看著她的手,這是一雙天生適合玩音樂的手,骨節清晰,纖長清瘦。
他張開嘴,想說什么,卻聽到門被推開,清脆地敲了三下。
“林可煙,繼續練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