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往日逍云兮,濁酒干盡遙萬里。
人心道說何誰懂,不知愁客喜悲泣。
徐泰的腦子慢慢蘇醒,眼睛朦朦朧朧地看見眼前一襲白紗隱約在水墨色氅衣之內,“這是哪?”
“殯儀館……”
“你是誰啊”
“護教……”
“這到底怎么回事,護教人是誰?”
“是我。”
“我靠你個牛鼻子道士,你說話能不要這樣半吊子嗎?像我一樣,不要整天像個死人是的滿臉怨氣,我又不欠你錢。”徐泰氣沖沖地罵了一句,“喂,道士,那你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啊?”
“墨羽,字尚卿。你……”他停頓一秒:“還是不記得我嗎。君彧。”
“我看你是思維障礙再加心理障礙,你說一句話不僅損耗你十年內力,你的蠢還要你的命。”
墨羽還是像是剛從冷柜里出來一樣,不只是面癱還是對徐泰的不屑,面部的每一個毛細孔連收縮都懶得。
回過頭,眼神鋒利的像匕首,發出暗淡的藍光,徐泰渾身不自在,寒毛聳立:我說句大實話,他不會要殺了我吧?
墨從長袍中伸出纖長又寒冰般的手指,用母獅叼幼師的力度按住了徐泰的臉,徐泰的臉一下子變了形,心想:我徐小二爺從小就沒被人這么調戲過,你還是第一個,有種……”
“君彧,換了肉身,你不認我也就罷了,我不怪你。可你現在,話變得啰嗦不說,滿口戾氣粗詞,為友不誼,這……哎。”這時墨羽更應該是對徐泰的一種告誡吧。
說著,一把拉過徐泰的手,徐泰被他的手冷得不自覺得往回縮,可是沒用,那力道不是說放開就能放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