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想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他不可能會知道我的名字。
“你剛剛叫我什么?”我僵笑,又問他遍。
“Elaine。”他緩慢又清晰地重新發(fā)了音。
我暗吁口氣,“伊琳”和“穎”的發(fā)音很像,真是我聽錯了。
“名字只是個代號,何必認真。”我放松心情,端起咖啡啜了口。
Franco不置可否地聳聳肩,從兜里掏出個銀色打火機。我一看,上面也有個豹頭,和他項鏈上那個一模一樣。
“你是做什么的?”我疑心這會不會是某個組織的圖騰,就問他。
“自由職業(yè)。”他彈玩火機,語氣輕飄地說。反問我:“你呢?”
“無業(yè)游民。”我覺得他沒說真話,也扯謊。
他笑起來,“那我們不是正好一對!要不發(fā)展一下?”
我挑唇笑說:“晚了,下輩子趕早。”
“難道你結(jié)婚了?”他不太相信地挑了下眉,看向我左手,痞笑道:“不過結(jié)婚也沒關(guān)系,我不介意做小三。”
我也瞥了眼自己空蕩的無名指,對他玩笑的話回應(yīng)道:“好啊,我考慮考慮。”
他知道我也是在逗他玩兒,笑得挺開心的,剛想再和我說什么,眼一瞥,看見了我身后什么東西,眼睛豁然一亮。
“Steven,here!”他招招手,叫了聲。
我詫了下,原來他不是特意在這釣女人的,是約了朋友。
我放下杯子,漫不經(jīng)心地扭過頭,當看見那個叫Steven的人時,驚得倒吸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