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過去攔住紀箐箐,“二小姐,這個也砸不得啊,這香薰球也價值連城,砸壞了咱們也賠不起的?!?br/>
紀箐箐一巴掌就扇在了她的臉上。
“這也砸不得,那也砸不得,你誠心跟本小姐過不去是不是?”
她說完,直接將香薰球丟給翠柳,怒罵道:“賤人,都是一群賤人,等本小姐當上太子妃,本小姐一定讓這紀云棠這個賤人好看!”
“我要讓她明白,得罪本太子妃的下場!”
紀箐箐在房間里發泄了一通,比試場上駱景深依舊抓著紀云棠的錯不放。
“夜王妃,剛剛打人的事情,孤可以不予追究,但你搶了江公子比試資格這事,可不能算了!”
“按照滄浪詩話的規定,欺辱同席考生,并損害他人利益者,理應被判定出局?!?br/>
紀云棠覺得駱景深是真煩,她皺了一下眉頭道:“本王妃沒有搶占江公子的比試資格?!?br/>
江云珩這時候也站出來解釋道:“太子殿下誤會了,夜王妃并沒有搶占在下的比試資格,是在下詩作不精,怕拖了夜王妃的后腿,自愿將機會讓給她的。”
“她既沒有逼我,也沒有強迫我,是我自己棄權的?!?br/>
他說完駱景深立刻急了,“江云珩,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你棄權比試,詩作可是零分,就算前面四輪成績再高都會被拉下去,你難道真愿意為了一個女人,而放棄自己的大好前程嗎?”
江云珩沒回答他,而是反問了他一個問題。
“請問太子殿下,既然在下棄權是零分,那我把機會讓給夜王妃,她可不可以再多加一百分?”
駱景深:“……”
駱景深:“?。?!”
他想大罵江云珩是瘋了不成,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