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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行癲僧也從昏迷中蘇醒過來,他依舊是癱坐在地上,就這么抬頭望著廢墟一樣的蒼穹,閉上眼,回憶著昏迷之前的種種。
過了許久追后,才呢喃道:“師兄,知道嗎?老祖曾經(jīng)對我說過一句話,他老人家說古小子是禁忌,切莫逆之,逆則變化,變則生死,再而混沌,毀天滅地,無道輪回。”
“我問老祖,何為混沌?”
“老祖說,神圣是,邪惡是,光明是,黑暗是,一切皆是。”
“我又問老祖,何為無道輪回?”
“老祖沒有正面回答我,只說輪回之后,才是神秘的開始,才是未知的開始,才是命運(yùn)的開始……”
“以前我不懂,現(xiàn)在我依舊不懂。”
旁邊,白眉圣僧像似也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他雙手合十,低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問道:“師弟可知古居士最后化身的那混沌巨人是何存在?”
“不知道。”大行癲僧搖搖頭,失魂落魄的說道:“也不想知道。”
“為何?”
“為何?”大行癲僧轉(zhuǎn)過身,麻木的望著白眉圣僧,那眼神看起來很是莫名其妙,又忽然的笑了,笑的更是莫名其妙。
“師弟,為何發(fā)笑?”
“我為何發(fā)笑?呵呵,哈哈哈……”大行癲僧搖搖頭,望著白眉圣僧,很認(rèn)真的說道:“師兄,古小子化身的那玩意兒,不僅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連他娘的神圣審判都被他劈的灰飛煙滅,還知道他化身的那玩意兒是何等存在做什么?還有意義嗎?知道了又怎樣,能咋地?”
“仙道又如何?佛道又怎樣?九尊凈化之龍,五尊明王,他們的法相忿化身,祭出之后,被打的連祖宗都不認(rèn)識了,連回去都不能回去,最后被那小子硬生生的給抹殺了!”
“三千大道聯(lián)手審判了一次,但也只是一次,天道審判了一次,被嚇的再也不敢露面,那小子直接把戰(zhàn)書砸在天道的臉上,天道都他娘的不敢放一個屁。”
“神圣審判牛逼不牛逼?又是什么亙古之門,又玄黃之鐘的,更是號稱諸神的裁決,可又如何?不是他娘的后來也煙消云散了嗎?”
“師兄,不是說命運(yùn)會出手,將那小子打入無盡歸墟嗎?可他娘的命運(yùn)人呢?嚇的連他娘的面都不敢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