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風點點頭，表示贊同。

    說實話，原本古清風也以為像真陽酒仙所說的那樣，恩師真覺是想教化自己，可是隨著這些年經歷的越多，古清風就越發現，恩師真覺并沒有教化自己的意思，甚至連善與惡都不曾說過。

    在上清宗的九年時間，恩師真覺只對他講解了兩個字的真諦，便是人道。

    正是人道兩個字的真諦，讓古清風一直都受益無窮，不管是從瘋魔中醒悟，還是在仙魔間來去自如，乃至后來問鼎九幽帝印化身修羅，都是多虧人道真諦才能找回自我。

    不僅如此。

    古清風知道，先前在大西北凝衍太極金丹，以及后來孕化出萬象浮屠，也都是受益于人道真諦的影響。

    恩師真覺為什么要為自己講解人道的真諦，古清風至今也想不明白。

    或許真如真庭仙師所言的那般，我們想的是現在，而恩師真覺想的卻是未來，亦是所謂的因果。

    若是因果。

    又是什么因果。

    這也是古清風此次而來的真正目的。

    “天狼，心中的疑惑，老朽解答不了，真陽也解答不了，普天之下唯有師傅方能解答。”

    “我師傅他……當真進了上清塔？”

    真庭仙師肅然的點點頭。

    “是他老人家自愿進去的，還是與葉天嵐有關？”

    真庭仙師搖搖頭，嘆息一聲，不知是他也不知道，還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而古清風倒也沒有多問什么。

    三人就這么邊走邊聊，直至聊到深夜，這次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