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懂。
而是太年輕。
年輕的什么都沒有經歷過,自幼嬌生慣養,從來不知道怕這個字的含義,更沒有體會過恐懼,也未曾經歷過生死。
也太無知。
無知的以為仙朝就是這方世界的天,也無知的以為蘇婳仙子只是一個使者,更無知的以為赤霄君王只是一個做了****運的暴發戶,無知的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該說的白執事都說了,不該說的也都說了。
奈何,流光角鷹等十八位仙爵根本不聽勸,這讓他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也不知該怎么辦,只希望荀大人早些到來,恐怕現在也只有荀大人親自前來,才能制止得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流光角鷹。
“白執事,本爵子還是勸還是省省吧,去下面老老實實的坐著,不要礙本爵子的事兒。”流光角鷹冷哼道:“某些人愛慕蘇婳仙子,將她的話當作仙旨,并不代表我也一樣,身為仙朝爵子,我有義務也有這個責任維護仙朝的尊威。”
說罷,他看了一眼下方的星耀,狂傲的神情中閃過一抹鄙夷,顯然,他是在諷刺星耀等人,諷刺他們因蘇婳仙子一句話,連仙朝的尊威都不顧,真是妄為仙朝冊封的爵子。
對此。
星耀仙爵只是微微淡笑,依舊坐在椅子上,品著香茶,像似一點也沒有將流光角鷹的話放在心上,倒是旁邊的英年很不爽的說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是背后有龍公子給他撐腰,他流光角鷹什么也不是!”
雖然都是仙朝冊封的爵子,不過他們與流光角鷹之間一直都在明爭暗斗,彼此也都互相看不順眼。
旁邊,若蘭也說道:“真是的,星耀哥哥,難倒我們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流光角鷹在我們面前耍威風嗎?”
“威風嗎?”星耀仙爵搖搖頭。
“難倒不是嗎?”若蘭抱著靈狐撇著嘴,似乎有些埋怨,道:“那姓古之人殺了這么多仙官,如果我們出手的話,也是一件不小的功勞,可是呢……就因為蘇婳那個女人出面,竟然將這么好的機會拱手讓給了流光角鷹,星耀哥哥,我都跟說過,蘇婳根本就是故意包庇那姓古的……為什么就不聽呢。”
“至于婳仙子有沒有包庇那姓古之人,我不知,但是……”星耀仙爵悠悠說道:“但是婳仙子既然已經出面,且也言明她會為此事負責,那么她包庇與否已經不重要……”
“為什么?難倒……星耀哥哥真的這么傾慕蘇婳這個女人?為了她連我們仙朝爵子的尊嚴都不顧了嗎?”
“我的確傾慕婳仙子,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