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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道踏上這條因果不歸路將會惹來數(shù)之不盡的麻煩。

    明知因果的盡頭可能是苦海。

    古清風(fēng)卻還是決定踏上這條路，并非心血來潮，更不是一時沖動。

    要說蓄謀已久，倒也談不上。

    當(dāng)然，也不是閑得蛋疼，沒事兒找事。

    他曾經(jīng)在九幽遇到過一位很老的老前輩，老的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活了多長時間。

    當(dāng)年他與那位老前輩聊了很長一段時間，讓他記憶最深刻的是老前輩曾經(jīng)問過他三個問題，這三個問題至今他都答不上來。

    問題并不難，既非大道，也非法則，更非天地奧秘。

    而是三個乍聽起來再也簡單不過的問題。

    是誰。

    從哪里來。

    要到哪里去。

    正是這三個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問題，當(dāng)年古清風(fēng)回答不上來，時至今日依舊回答不上來。

    古清風(fēng)知道自己是誰，又不知道自己是誰。

    他知道自己從哪里來，又不知道。

    他知道自己要到哪里去，同樣又不知道。

    這是一個細思極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