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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蘇婳。
先前她找過十二位赤霄人,也仔細詢問過,非常確認他們根本無法確認古清風的身份。
既然如此,現在問清楚不好?
怎么現在見到古清風卻是只字不提?
其實她并不知道。
紫陽等十二位赤霄人并不是不想詢問,而是不敢。
是的。
不敢。
他們守護古清風的目的,的確準備問清楚,只是此刻面對古清風,誰也不敢開口。
因為就在他們剛才祭出龍象之靈的時候,很清楚的感受到來龍象之靈的敬畏。
赤霄人、龍象靈不分彼此,龍象靈是赤霄人,赤霄人亦是龍象靈。
龍象靈敬畏,他們亦如此。
他們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來自龍象之靈的敬畏。
那種敬畏尤為復雜,似臣服,親切,又似興奮。
對于赤霄人來說,如同根深蒂固,又如與生俱來。
這種感覺讓十二位赤霄人激動萬分,又無比懷念,那么一瞬間恍若回到三百年前的上古時代一樣,讓他們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同樣令他們敬畏臣服的人。
至于是與不是,十二位赤霄人不敢詢問,更不敢妄自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