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園身材豐腴,外表看上去就像奶里奶氣的未成年小女生,她口中叫著土肥高的名字:
“高桑,你這是怎么了?”滿眼的關切之情,看來他們之間多少有點感情。
在她的攙扶之下,土肥高像個木頭人一樣,亦步亦趨的跟在我身后,走向升降機,然后下到地下二層的停車場,來到我的座駕之上。
后排座椅放倒,土肥高躺在上面,一動不動。
我和柳生園坐在中間一排的座椅上,寬大的真皮座椅,柳生園坐下后,雙腳離地,雙手不自覺的放在胸口,警惕的看著我。
我點燃一支煙,開始吞云吐霧,并不時盯著她看。
柳生園見我不急不慢的樣子,忍不住主動開口問我:
“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打算放我們走嗎?”
我輕笑了一聲,說道:
“聽說你們櫻花人,練的是綾因疊的功夫,我想見識見識,你表演一下給我看吧。”
“你怎么知道我們不是魏人?”
她話已出口,又感覺多此一問,隨后說道:
“好吧,我承認,我們是櫻花人,可是,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破壞我們的事?”
“無冤無仇?”我重復了一句,然后嚴肅起來說:
“此話為時尚早,要看你是誰的人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柳生園心知肚明,魏國有許多高人行俠仗義替天行道,或為錦衣衛,或為暗衛,都在履行除暴安良,保家衛國的職責。魏國沒有警察,圣皇取消了所有捕快,聘用俠義之士,在戶部設立衛戶,由刑部組建錦衣衛和暗衛,一明一暗,不打擾百姓生活,又能護佑百姓安康。
眼前的我,對她而言,功力深不可測,即便是問話,也收著音調,謹小慎微,生怕惹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