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圍鑲盯著他的口袋看了好一會兒,根據他手上的傷,還有他西裝口袋的血漬,應該是有一段時間了。
難不成是他,在醫院時就已經受傷了?他不接聽他的電話,是因為手不方便,修改家里的密碼,是在責怪他沒有照顧他嗎?
夏圍鑲眨了眨眼,他每次都會在別人面前,聲稱他是他的私人醫生,看來他這個私人醫生也太不稱職了。
夏圍鑲把他的西裝脫下來,丟給了管家。
又吃這么多的鎮定藥。
這半年來,他似乎吃鎮定藥的次數越來越多,提醒過他多次,仿佛劑量也加大了。
是因為時憶婷吧!
不過,好在時憶婷回來了,他的一切痛苦都會過去的。
夏圍鑲就這樣一直坐在霍黎郁旁邊的椅子上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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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媽媽現在是春光滿面,眼神自帶光芒,一邊給夏院長捏肩,一邊說:“老夏,你看看咱兒子的眼光,怎么樣?我跟你說,我可是相中這姑娘了,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