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戈茨近日發現見過親生雄父后,蟲崽的傻病似乎更嚴重了,莫非是受到了驚嚇和刺激,病情惡化了?
他看著獨自坐在小板凳前發呆的小蟲,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后續帶去檢查時,醫師委婉地說可能是認知錯亂,但幸運的是腦電圖倒是問題不大,好好養還是有可能恢復正常的。
在雌蟲若有所思地抱著他離開后,褚洺握著手上那張全是紅叉的表不禁為自己擦了把汗,要知道故意盡數答錯也是很難的。
而漸漸的,他裝崽也已經更是裝得爐火純青了。
誒不對,根本不用裝,他本身就是個崽崽,褚洺對著自己點點頭。
室內,他左手抱著奶瓶,右手捧著乳果,悠閑地在看終端給自己放的科普片,這時候伊戈茨照常來帶他去曬太陽,不過看他的眼神和平時不太一樣。
褚洺剛轉過小臉,用他天真無辜的大眼睛回望雌蟲,就聽對方道:“上次在餐廳時你是不是出聲了。”
可惡,都問到眼前了,看來這次不太好簡單地糊弄過去,褚洺一邊坦然地任舅舅打量,一邊瘋狂地運作起大腦。
既然已經瞞不住了,蟲子都是怎么叫的,快想啊褚洺快想啊!
“吱吱~”褚洺張開小嘴,費盡心思地翹起舌尖模仿。
伊戈茨眼前一黑,瞬間覺得懷里的蟲崽開始變得燙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