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嶼白卻搖搖頭,糾正道:“就算你不是一個玻璃人,但是在外面走動的時候身邊還是要有人跟著看著,你不擔心,也好讓我們這些操心的人放心啊。這會被我看見是小,下回父親和阿兄看見了,該不知道怎么說你呢!”
林獻音只得無奈點點頭,“好好好,我記著了,下次出門一定帶著人!”
見她承諾,楚嶼白眼眸中才流露出幾分笑意。
兩人攜手向著林獻音的小院方向走去。
路上,楚嶼白忍不住側(cè)頭朝林獻音問道:“這幾天和阿娜麗繡出些什么了嗎?”
林獻音一聽,立刻想起剛才被自己匆忙掖進袖套里的荷包。
本想立刻拿出來向楚嶼白顯擺,突然又想起阿娜麗的話。
忍住自己想要立刻拿出來的欲望,道:“沒什么,就隨便繡了一點花啊鳥啊什么的。”
楚嶼白訝然道:“這么短的時間你竟然學會繡了這么多?沒想到不止在行軍打仗上,連刺繡上都是你的強項。”
林獻音被他夸得飄飄然,手都忍不住向著袖口伸去了,卻硬生生截在半路。
楚嶼白看她動作奇怪,連忙神情關(guān)心道:“獻音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李獻音原本勾起的嘴角向下一彎,“沒什么,沒什么。”
很快兩人走到了林獻音的院子門前,楚嶼白最近被林忠安排了些任務,美其名曰“林家的女婿現(xiàn)代有事業(yè),大楚也要有事業(yè)”,可以說最近忙的不可開交。
見林獻音安全到達,楚嶼白便準備打算往軍營去。
林獻音見他轉(zhuǎn)身,忍了一路的心在此時終于按捺不住,叫道:“你等等。”
楚嶼白停下轉(zhuǎn)身,目露好奇之色。
林獻音快走幾步來到楚嶼白面前,手里從袖套里掏著之前放進去的荷包,阿娜麗之前說的話早就當作了耳旁風拋之腦后。
終于,林獻音拿出了自己辛辛苦苦繡好的荷包,遞到了楚嶼白的眼前,“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