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獻音滿不在乎,隨意地說道:“昨天有些發狠了,對那老頭的時候沒輕沒重,那老頭反抗的時候不小心弄的,不是什么大事,別那么緊張。”
林獻音看了自己的手兩眼,一點都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反倒是袁枚,著急得不行,“走,回去上藥,這傷口有些都已經破皮了。”
林獻音覺得袁枚有些大驚小怪的,“沒事,這點小問題,等會兒解決了就行,而且也就是破了點皮,沒什么大傷,你不必這么緊張。”
最終在袁枚的強烈要求下,林獻音還是被帶著回去了,阿七跟在兩人的身后,腦子里一直在思索著林獻音所說的話,他剛學會這個技能,恨不得到處炫耀,在路過的這些士兵上,他都要去觀察一番,看看自己的這個技能怎么樣。阿七自己跟自己玩得不亦樂乎。
在袁枚的帶領下,林獻音手上的傷勢被簡單處理,軍醫看著林獻音的手說道:“將軍這是怎么傷的?為何都已經到現在才來診治?”
軍醫的話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試探,袁枚斬釘截鐵地說道:“看吧,軍醫也覺得你應該早一點過來,你真是一點都在乎自己的身體。”
袁枚雙手抱著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林獻音看著自己手上被擦滿藥的手,眼神就沒有從手上挪下來過。
軍醫一聽這話便明白,是袁枚要求林獻音過來的,他看了袁枚一眼,隨即輕笑一聲,“這傷勢,要是再晚來兩天的話,應該結痂痊愈了。”
袁枚臉上的笑僵硬了一下,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但一旁站著的幾個人都止不住的笑,特別是林獻音,“我都跟你說了沒多大的事情,你非要拉著軍醫來鬧這么一趟。”
袁枚不說話,只是此刻脖子都已經紅透了。
軍醫一邊笑一邊說道:“但這東西早一點處理也好,避免留下傷痕,將軍終究是個姑娘,這一雙白白嫩嫩的手,要是留下一些疤痕,可就不好看了。”
軍醫說的這話里面沒有帶一點歧視或者其他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想著美觀的問題,“我方才為你上的藥,等待傷口好了之后,不會有什么痕跡的。”
林獻音朝著軍醫感激一笑,“麻煩軍醫了。”
軍醫一邊收拾著東西,擺手說道:“沒什么事的話,屬下先告退了。”
說著軍醫施施然離開了營帳。
倒是袁枚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讓人看不出來他現在都在想一些什么,林獻音故意開口說道:“哎,你說我這傷口啊,是不是太嚴重了?阿七?”
阿七聽出來林獻音話里的意思,很是配合和林獻音一起唱雙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