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獻音覺得他情緒不對,想要和他聊一聊,但楚嶼白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她越是推拒,楚嶼白便更加的用力。
最終林獻音也不再反抗,等到林獻音感覺自己肺部的空氣已經全部被壓榨干凈的時候,楚嶼白總算是松開了林獻音的唇,兩人的額頭緊緊靠在一起。
楚嶼白閉著眼,胸膛起伏著,不久之后,一滴眼淚砸在了林獻音的臉上,林獻音察覺不對睜開眼。
她雙手捧著楚嶼白的臉,“你怎么了?你別哭,你怎么了?”
這還是林獻音第一次看見楚嶼白哭泣,一時間手足無措,用手輕輕的將他臉上的眼淚給擦拭干凈。
楚嶼白睜開眼,一雙鳳眸勾人心魄,此刻眼眶通紅,嘴唇也紅紅的,像是剛受到揉搓一樣,林獻音看著他這副樣子,一時間覺得好笑,“你上來就按著我親,我都還沒哭,你哭什么,你瞧你這一副良家婦男被侵犯的樣子?!?br/>
楚嶼白伸手掐了自己胳膊一下,在發現面前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時候,他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出來,“抱抱?!?br/>
林獻音沒了打趣他的心思,雙手抱著他的腰,頭放在他的肩膀上,他任由楚嶼白將自己抱在懷中。
楚嶼白很是用力,像是要將林獻音融進自己的身體里一般。
過了許久,楚嶼白總算是將林獻音放開,“你喝酒了,很多?!?br/>
林獻音這是肯定句,看向楚嶼白的眼神都帶著疑惑,楚嶼白是個自制力很強的人,作為楚家的繼承人,什么事情能讓他喝這么多酒。
然而他卻以為是林獻音嫌棄自己了,立馬站起身離開,“我去洗澡,你在這里等我,別走?!?br/>
說著也不顧林獻音的阻攔,自顧自走進那個林獻音覺得很久都沒有人用的盥洗室里。
楚嶼白出來得很快,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他方才進去的時候沒有帶衣服,出來自然沒有干凈衣服穿了。
林獻音已經從方才見到楚嶼白的激動情緒當中脫離了出來,坐在沙發上,臉上帶著擔憂地說道:“行了,你現在說吧,到底遇上什么事情了?這屋子你是沒住了嗎?為何我在這里找不到你生活的痕跡。”
林獻音作為將軍,在觀察這一方面很強。
楚嶼白已經清醒過來,他坐在林獻音的旁邊,一手抱著她,說道:“是,這些日子我經常在公司,做事,很忙,這屋子里有你和我的回憶,你又那么長時間不回來,我不想讓阿姨來打掃,但自己又沒騰出時間,所以就變成這樣了?!?br/>
“對不起,讓你看見這一面,你放心,等會我就把這些東西都收拾好,保證不會礙你眼的!”楚嶼白還以為是林獻音嫌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