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獻音深覺自己最大的優(yōu)點過目不忘在此刻是如此的有用,她沒有多說,立刻跟著記憶再次復刻了一遍他的動作。
十分鐘后,二人看著眼前兩桿黑洞洞的槍,楚嶼白十分嚴肅地囑咐道:“你應(yīng)該會射箭,這個準頭還行,只是用時千萬要小心,如果要用,前面不要站人,你如果有敵軍來犯,可以朝他們開兩槍試試效果。”
林獻音深深點頭,把彈夾拆下來重新放進箱子里,這才十分鄭重地朝他作了個揖:“大恩不言謝。”
楚嶼白立刻扶了一把她的手,眼底含笑:“是我該謝你,今天沒有你的話,我的展覽會都辦不成。”
二人相視一笑。
楚嶼白才幫著她把箱子都運到浴缸旁,從停下來道:“其他物資我都為你準備好了,你待會先過去,叫心腹來把這批武器秘密運走,我再給你把糧食送下來。”
等一切都交代完了,他才從懷里掏出她的那枚玉佩,摩挲著那被磕損的小角,看著她清透有力的目光,將玉佩遞了過去,聲音低而堅定。
“回去之后,萬事小心。”
他狹長的眼眸如深海,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林獻音也看著他,心頭不自覺柔軟了些。
她伸手接過那枚留有他余溫的玉佩,暗自深吸一口氣,長眉輕挑:“說得像本將不能活著過來了似的,你且等著,等本將下次再來,定為你帶更多寶貝!”
說著,她一掀長袍,毫不猶豫地踏進浴缸,徹底沉了進去。
浴室重歸安靜。
楚嶼白恍惚一瞬,回頭看了一眼方才林獻音換下來的深藍禮服,默然兩秒,按住心口。
只盼若真遇危險,有那些武器,她能平安歸來……
如是想著,楚嶼白臉色寸寸變得冷硬,大步走出浴室,沉聲道:“費生。”
“陳家兄妹試圖偷盜破壞古董,人抓到了嗎?”
費生立刻從門口走了出來,道:“二十分鐘前抓到了,現(xiàn)在人就在地下室,等著老板親自審問。”
忙活了一晚上,到底沒有白忙活,楚嶼白神色冷峻,冷笑一聲大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