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魏兄,我的酒量,你還不清楚嗎?”
那錦衣公子舉著酒杯,搖了搖。
魏陽眸中,升起寒意。
“雖然任素素,我只是玩玩而已,但她怎么說,也是我的女人?!?br/>
“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隨意調侃開葷的?!?br/>
此言一出。
酒宴上,溫度似乎都降了不少。
所有人噤若寒蟬,連個站出來,做個和事佬的人,都沒有。
不為別的。
就兩字……
不敢。
一旁伴舞助興的鶯鶯燕燕,更是大氣都不敢喘。
原本熱鬧的閣樓。
剎那間,落針可聞。
那剛才還談笑風生的錦衣公子一個激靈,整個人酒都醒了大半。
“魏兄,我確實喝醉了,無心之言…都是無心之言……”
“剛才,你不是說你沒醉嗎?”魏陽聲音冷淡。
“你倒是反復無常,伶牙俐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