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錢弘瞥了齊云一眼,并沒有呵止手下。
兩個壯漢還在拖著齊云往外走。
齊云控制著面部表情,由惶恐變成恐懼,甚至通過精湛的技巧,讓額頭都滲出大片的汗珠。
洞悉人性,揣測人心,是他上輩子安身立命的本領,也早已經變成烙印在他靈魂深處的本能。
無論表演的多么恐懼、慌亂,他內心始終平靜的好似深潭。
他知道,對于他不遵守錢弘的囑咐,讓錢弘憤怒至極,但憤怒歸憤怒,還沒到要殺了他的程度。
現在不過是在嚇唬他。
上輩子,在各種地下組織中臥底,這種馭下手段,他早已司空見慣。
“大人,饒命啊!”齊云專心演戲。
與他所料不差。
當他被拖到門口的時候,錢弘擺了擺手,兩個壯漢停手。
“這次,暫且饒你一次,若再有下次,本縣會將剁碎了喂狗!”
“謝大人不殺之恩!”
錢弘掃了齊云一眼,對齊云的表現,他很滿意。
這種賤奴才,就得時常敲打。
他緩緩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
“你剛才說想到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