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默念咒語,操縱著束縛董文濤的樹枝生長出嫩綠的新葉。柔軟的葉片如同靈巧的手指,隔著單薄的球衣輕撫董文濤的胸膛,精準地找到了他的乳頭,開始不輕不重地挑逗起來。
"唔嗯…住手…好奇怪…"董文濤悶哼一聲,不適地扭動著身體,他胸前的兩點很快在刺激下挺立起來。與此同時,另一枝帶葉的樹枝悄然探入董文濤的球褲,輕佻地撥弄著他的下體。嫩葉若有似無地拂過敏感的會陰,引得他渾身一顫,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你干什么…別碰那里…呃啊…"董文濤慌亂地想要并攏雙腿,但因為樹枝的捆縛只能無力地大張著,迎接枝葉的玩弄。他臉色潮紅,呼吸漸漸粗重起來,淡藍色的球褲也漸漸支起了小帳篷。
“沒辦法啊,要先幫學長進入做愛的狀態,不然貿然開始學長也會受不了的。”張昊舔了舔嘴唇,眼神愈發灼熱。他癡迷地打量著董文濤修長有力的雙腿,雪白的足球襪襯得小麥色的肌膚分外性感誘人。
"真該死,原來我不止喜歡皮膚白皙的少年,連這種曬成古銅色的尤物也能讓我把持不住…"張昊在心里暗罵自己是個膚淺的顏狗,手上卻抑制不住地撫上了董文濤的腿。指尖劃過球襪包裹的小腿,又隔著球褲揉捏起結實的大腿肌肉。張昊一路向上,最后流連在董文濤起伏的胸膛,肆意玩弄那兩粒挺立的乳頭。
"放…放開我…變態…嗚…"董文濤驚恐地瞪大雙眼,拼命扭動身體想要躲開張昊的騷擾。但無奈被捆得結結實實,只能眼睜睜地任由對方吃豆腐。他作為堂堂校足球隊的王牌前鋒,女人緣一直很好,哪里受過這種侮辱。面前這個看著普通的學弟竟然敢對自己動手動腳,簡直是找死。但此刻在驅牌和樹牌的雙重干預下,球場上的男神縱使在自己的主場上也只能束手就擒,毫無反抗之力。
張昊似乎看穿了董文濤的心思,訕笑著解釋道:"董學長,我知道你很不情愿,但這真的是唯一能幫你擺脫魔法控制的辦法。相信我,我也不想這樣的,只是迫不得已。"
"放屁!你明明就是想趁機占我便宜!老子會信你就有鬼了!"董文濤咬牙切齒地低吼,兩眼噴火恨不得把張昊千刀萬剮。
"別這么說嘛,我可是誠心誠意想幫你啊。你看,都到這一步了,不如就配合一下,大家都少受點罪?"張昊無辜地眨巴著眼睛,一臉真誠地勸說著。
董文濤氣得七竅生煙,卻也無可奈何。他深知以目前的處境,根本無法反抗張昊的威逼利誘。想到這里,一向要強的他竟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
"……你給我記著,要是讓我發現你都是在騙我,我一定會找你算賬的。"董文濤咬牙切齒地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眼神兇狠得仿佛要吃人。
張昊訕笑著點點頭,一副敷衍的樣子。"好好好,到時候你想怎么報復我都行。現在就先忍耐一下,乖乖享受吧~"說著,張昊的手指已經挑開了董文濤的球褲,隔著里面白色的緊身短褲撫上了他半勃的雞巴。修長的指節隔著布料描摹著莖身的形狀,指尖時不時隔著絲滑的布料摩擦敏感的龜頭。
"唔啊…混蛋…別碰…呃…"董文濤倒抽一口冷氣,臉色潮紅,咬緊下唇,竭力忍耐著快感的侵襲,不想發出一絲羞恥的聲音。張昊見狀,嘴角勾起一絲得逞的笑意。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變本加厲地撩撥董文濤的敏感帶,將他逼出斷斷續續的悶哼。
"學長,你這里怎么在流水啊,緊身褲都濕了呢。"張昊故作驚訝地說,手指戳了戳布料上洇濕的水漬。"被男人摸就這么有感覺嗎?說不定你是深柜呢~"
董文濤氣得渾身發抖,羞恥感讓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他惡狠狠地瞪著張昊,咬牙切齒道:"少放屁!老子是鐵打的直男!是個人被這樣摸都會起反應...呃啊!"
張昊輕笑一聲,手指靈巧地隔著緊身褲握住董文濤的雞巴,用指腹摩挲著冠狀溝的敏感帶。"是嗎?可你這里精神得很啊。你說,等下被我插入的時候,會不會流更多的水呢?"
"你!……嗚!"董文濤氣得渾身發抖,卻說不出反駁的話。他只能紅著臉別過頭去,緊閉雙眼默默承受著張昊的玩弄,在心里把這個得寸進尺的臭小子罵了一千遍一萬遍。
而張昊則興致盎然地繼續著手里的"工作",仿佛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禮物。他熟練地套弄著董文濤的欲望,不時用手指刮擦馬眼,刺激出更多粘膩的淫液。他迫不及待地扯下董文濤的球褲,露出了緊繃在大腿上的白色緊身短褲。高彈力的布料勾勒出董文濤已經勃起的粗大雞巴,惹得張昊眼前一亮,喉結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