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志之所以能駕馭這些人,讓他們團結一致,全因他絕不允許任何人欺侮他的手下。
經徐菲琳兩句譏諷,張志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或許這就是給他的手下們看的表演:看,我張志講義氣,不容他人欺辱你們,不服?那就打!
張志這一巴掌是對著徐菲琳,卻是扇在我的臉上!
我向前邁了一步,在張志出手前搶先一步,我早就盯著他的肩膀,防的就是這一招。
然而我的速度不足以阻止他,只能拉開徐菲琳。
張志一擊落空,臉色微變,眼中閃爍著殺意,惡狠狠地瞪著我。
而我身旁,徐菲琳一臉驚恐,還未從剛才的危機中回過神來。
“打!就打這個賤人!”那貴婦氣急敗壞,見張志替她出頭,更是趾高氣揚。
拉開了徐菲琳,我就站在她前面,張志的人由張志保護,我的人自然由我來守護,誰敢動,我也不是好惹的。
“你敢攔我?”張志陰險地說。
我冷笑一聲:“打女人?”
“擋我道的,不管男女,你懂我的意思。”
“你的道理我不在乎。”我嗤之以鼻,冷冷地說:“敢動我的女人,先從我尸體上踏過去。”
“你覺得我不會動你?”張志瞇起了眼睛。
我笑道:“隨便,反正這段時間我只學了幾招,那些穴位我記得清清楚楚,你想來,隨時奉陪。”
這幾招是徐猛教我專門克制張志雙臂的,我練了很久,自信即使打不過張志,也能與他周旋一陣,加上張志身體素質不如我,只要我豁出去挨一刀的代價反擊,他會比我先倒下。
張志眉頭微皺,隨即恢復平靜:“看來你是找死。”
“你也別囂張了,我們心里都清楚,相安無事最好,動手的話誰先倒下還不一定,張哥我心胸寬大,不跟你計較,但這事兒不能有下次,你敢動我的女人,我會讓你后悔出生!”我斜視著張志,留意他的神情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