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安?”這次過來的只是這對爺孫,那個澳洲的富豪并沒有過來。
“掌柜的,這兩位是你的朋友?”秦天圖知道趙小安在某些方面路子很廣,便輕輕的問了一句。
“我不認識他們。”趙小安吃了一口蛋糕,含糊不清的說著。
“趙小安,我們是蔡家的人,兩年前還在你這里買過東西。”這個年輕人顯然對趙小安的態度非常不滿,便冷冷的說了一句,如果不是旁邊還有這個老者在,以他的傲氣肯定是掉頭就走。
“蔡家?豐州的蔡家?”聽到他們自報家門,趙小安這才仔細的看向了他們,見到二人點了點頭后,這才站起身。
“我說呢,怎么感覺你們有些熟悉,原來是蔡家的人,怎么,難道我上次賣給你們的東西不管用?或者是還準備從我這里買什么?”趙小安滿臉笑容的說道。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秦天圖其實一直在努力的回憶,在豐州姓蔡的上層人士,不過無論他怎么想,卻都沒有任何印象,頓時明白這種人肯定是和趙小安是一類的人,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有什么事情要說,他留在這自然不太合適,便找了一個理由離開了此地,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說吧,到底找我是什么事?”秦天圖走了后,趙小安也就沒什么顧慮了,直接張口問道,豐州蔡家,在玄門之中也是頗有名氣的,他們修煉的也是風水術,祖先乃是赫赫有名的蔡元定,他的成就雖然不如朱鵬喜和麻衣道人他們,不過也是很厲害的風水師。
唯一不同的是,蔡元定是一個思想比較守舊的人,他并沒有開宗立派,而是將自己的風水秘術做為家族傳承一般,只有蔡家的人才可以學習,但是這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們的傳承雖然經過了一千多年,不過還是頗為完善的。
趙小安身為大掌柜,對他們的事情自然也了解一些。
“趙小安,你好歹也是麻衣門的傳人,難道目光就不能被這么短淺?整天就是生意錢什么的。”年輕人看上去比趙小安還要大幾歲,不過他的輩分嚴格來說還要比趙小安低,但他們也不是同門,加之如今的趙家只剩下了趙小安這么一個獨苗苗,因此稱呼也就不需要用尊稱了。
趙小安對他們的說法嗤之以鼻。
“我哪能和你們蔡家相比,張張口就有大把大把的財富,閑話少說,看你們的樣子,應該也不是為了從我這買什么東西吧,有什么事情就直說,我的時間可不多。”
既然不是生意上的來往,趙小安對他們的態度自然也就沒這么好了,說到底,麻衣一脈可以算是相門的翹楚,就和茅山在山門中的地位差不多,也不需要對這蔡家有什么顧忌。
“你……”
“好了峰兒,還是我來和他說吧。”這年輕人看到趙小安的態度,頓時非常不爽,剛剛準備張口說兩句,但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爺爺給堵了回去。
“老朽蔡守元,此番來找你,不用我多說你也應該知道是為了什么而來,實不相瞞,龍身的事情而今已經傳的沸沸揚揚,我來找你,是想和你合作。”
“合作?這可真新鮮了啊,不過很可惜,在你們之前,我已經答應了別人。”趙小安笑著說道,趙小安雖然是個財迷,但是他腦子也非常靈光,如果真的答應了江橋,現在又答應蔡家,到時倒霉的絕對是他自己,因為這雙方都不是趙小安可以隨意揉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