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帶土所謂的“懲戒”了吧?因為我沒有按照他的心意留住佐助。
罷了,只是頭口的一時痛苦。我用金屬勺攪了攪杯中的YeT,它們還很燙,不適合一飲而盡,帶土卻催促著:“怎么還不喝呢?涼了就不好喝了。”
我慍怒地瞪著他,帶土毫不退縮地與我對視著。
我怒極反笑:“是我孤陋寡聞,喝不慣咖啡,多謝提醒。”
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慢慢灌入口中,苦澀的感覺猶如一條巨蟒,在舌尖快速地爬行,舌根傳來一GU反胃的感覺,想要嘔吐的負面情緒漸漸掩蓋了咖啡原本的香氣,我感覺自己似乎在喝什么綿密濃厚的中藥,每個味蕾都豎起汗毛,嚴陣以待。
好不容易喝完一杯,帶土又替我滿上了,他笑意滿滿地說:“別著急,慢慢喝,這一壺都是你的。”
他的神態和他此刻的所作所為,倒真讓我脊背發寒,毛骨悚然了。
如此幾番下來,我的舌頭好似泡在腐爛池水里的老木頭,泡得發酸發脹,又y又腫,喝下去的YeT,它們似乎頑強地滯留在從我咽喉到胃部的每一個角落。與此同時,胃部蔓延出一GU灼燒感,我又感覺自己好像一個裝滿黑咖啡的羊皮水囊,每動一下,胃腔里的YeT就隨之晃動。
我扶著桌子g嘔,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喝下一個沼澤,否則怎么會產生如此難以擺脫的黏膩感。喝下去的咖啡是溫熱的,我的四肢卻逐漸冰冷起來,手腳不自覺地發顫,心跳變得很快,又快又強y,仿佛要跳出這個x膛,我有些喘不過氣,頭腦也昏昏沉沉的,生理X的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渴,好渴!似乎是發自靈魂深處的饑渴感,明明肚子已經脹得什么都吃不下,但卻什么都想往肚子里塞。我抬起頭仰視著他,視線險些無法聚焦,那個男人歪著腦袋,似乎是在打量什么十分新奇的事物一樣。
他抬起我的臉,語氣滿是憐惜:“你讓我拿你怎么辦好呢?明明警告過你很多次,卻總是聽不進去,我可是按你的要求把鼬くん照顧得好好的,你又為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