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戲子沒死,又會去哪里呢?”
常楓一邊說著,一邊在涼亭中慢慢踱步。
聽著他的講述,少爺的臉色越來越冷,緊攥的雙拳連骨節都已泛白。
“或許我的思路該開闊些,戲子為什么不能扮成少爺呢?”常楓找了個石凳坐了下來,“既然決定要害死老爺獨占仙書,少爺若還活著勢必會是個阻礙,索性把他也殺了算了。”
“你懂什么!”聽到這里,少爺終于忍不住開口。
她的聲音不再嘶啞,而是一道清脆婉轉的女聲。
“阿楚……他是自愿為我死的!”
少爺,不,此時應該稱呼她為戲子,正憤憤地盯著常楓。
似乎常楓的這番推理是對她的莫大侮辱。
“在聽到那老東西的計劃后,阿楚走投無路之下才想到了這個辦法。”戲子繼續說道。
“無奈那老東西太過心急,他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可替代的相似之人,只能拿自己的性命作為交換……”戲子終于拋開偽裝,一滴晶瑩的眼淚從她眼角滑落。
“那你又為何要掌握血蟲?”京哥問道。
“若不是為了復活阿楚,我何必去沾染這惡心的東西!”戲子抬頭看向京哥,潔白的臉上尚有淚痕。
“誰曾想……阿楚魂魄寄宿的傘丟了……我現在只想那老東西付出代價!”戲子憤怒道。
是啊……不僅丟了,還跑到我家給我一頓打……
聽到這兒,常楓不禁腹誹道。
那晚血傘詭異對著他又是抹粉化妝,又是唱戲跳舞的,感情是個男的。
他一想到這里就感覺渾身在起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