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樂還以為又會面對一個空蕩蕩的宿舍,沒想到楚飛看起來睡的挺香。
也是,比擺爛誰能擺的過他,好像開學以來一節課都沒去上。
出勤影響不到他,作業影響不到他,在舍友面前打飛機也影響不到他,真是令人羨慕的睡眠質量。
李知樂把自己的被子蓋好,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今天早上沒課,他起床穿衣服的動作都懶洋洋的。
睡飽了整個人都很舒適,李知樂想著一會兒去食堂人工窗口點什么菜比較好,從床上下來沒走兩步,看見楚飛還在睡。
這就有些奇怪了,這人雖然不去上課不知道在忙什么,但呆在宿舍的時間其實并不長,特別是從昨天到今天,李知樂自己睡的已經夠久,楚飛再睡下去就有些嚇人了。
他試探著往對床走了兩步:“楚飛?”
沒有應聲。
又走了兩步:“楚飛,你醒了嗎?”
還是沒聲兒。
李知樂把腦袋往枕頭那兒湊,楚飛就陷在被褥里露出半張臉,頭發柔軟的散開,眼睛緊閉,好看的不行。
但臉也紅的不行。
李知樂動作別扭的把手越過護欄放到他額頭上,被灼熱的溫度驚到:“你發燒了!”
大約是他實在太過聒噪,楚飛被吵醒,天旋地轉的視線里是一只修長的手,落在滾燙的臉上像是觸之溫潤的玉。
他喜歡被這只手觸碰的感覺,又看不清伸手的人,理所當然的開口提出交換,聲音嘶啞:“坐上來,挨操的時候抱緊我。”
你們男通訊錄最好不要太離譜。
李知樂都被氣樂了,額頭上的手挪到楚飛臉上,趁人不清醒扯了扯他臉頰的肉:“操誰呢。”
楚飛好看的臉被拽到變形,失焦的眼睛費力的辨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