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莜！”

    聽見哥哥的聲音，姜莜立刻握住自行車手剎。本來就不太靈光的車頭被急剎車踉蹌著他差點摔下去，姜燁見狀連忙追了過來扶住他。

    “哎呀！你沒事吧？”

    “我沒事！阿燁你今天怎么這么早？”

    姜燁個頭很高，姜莜總是得抬頭看他的臉。雖然是做那種工作，但此時男性坤澤穿著很樸素。他今年其實已經三十二歲了，素凈的白T恤和淺色牛仔褲穿起來卻還像個男大學生。

    光是看著哥哥姣好的容顏，姜莜就覺得自己快要沉進去了。

    “最近生意都說不上很好，可能是因為前兩天西門那邊的那件事，這邊管得嚴了很多……你怎么每次下了班都不洗臉就跑出來？楊潁是個好孩子……但你也不能學他不修邊幅吧？”

    姜莜無法說出只要自己稍微整干凈點就會有像螞蝗一樣貼上來的乾元纏著他。他無奈地搖搖頭。

    “我才不是跟他學呢…阿燁，我們快點回家吧，老頭送了我餃子。”

    這輛自行車雖破，卻也勉強也能帶一個人，好在姜莜跟哥哥都算不上重。等姜燁在后座坐穩后，他有些吃力地踩著自行車。

    哥哥那雙溫熱柔軟的手很快便纏上了他的腰，同時他也嗅到了姜燁身上散發著的濃濃信香。

    姜莜形容不出那是什么味道，但就跟楊潁對他說的那樣好聞。他從有記憶開始就是嗅著哥哥身上的信香入睡的。沒有這股味道，自己說不定都沒有辦法繼續活在世上。

    雖然同為坤澤沒有辦法標記，不過小的時候開始他就妄想能有一天標記自己的哥哥。

    被哥哥標記也行，怎么樣都好了。但那些也都只能在他腦袋里進行妄想而已。

    回去時還順便在公寓附近的便利店買了蘋果。姜莜最喜歡的水果就是蘋果，只是因為它便宜又不容易壞。他們租住的公寓很小，只有二十來個平方。不過有獨立的廚房和衛浴，比起曾經租住的平房已經很不錯了。那種夏天會爬滿蛆蟲的公共廁所，姜莜覺得自己這輩子再也不想遇到。公寓的門關上后，還在換鞋的姜莜突然聽見姜燁的有些奇怪地問起他來。

    “小莜…為什么你今天…聞起來那么淡？”

    “啊？呃，可能是因為我吃了老板娘給我的抑制劑。”

    “萍姨為什么tur要給你抑制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