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劉表立即擺擺手,對蒯均笑道:“不必如此多禮!你父親呢?可是在這架馬車之中!”
“正是!”蒯均點點頭,還話音還沒落,劉表已經邁開步子,想馬車走去,后面立即有下人跟上,將一個小凳子墊在馬車的旁邊,劉表一踩凳子,踏上了馬車,一掀開門簾,劉表笑道:“呵呵,子柔,還真是想煞孤也!”
只見馬車之中,一個四十多歲的人,斜臥在那里,賣相蒼白,但是可以看出來,年輕時候定然也是一個長相不錯的帥哥,嘴巴有些歪,左手還彎著,不錯,這就是腦血栓的癥狀,但是這個時代,人們哪里知道這個病癥啊,都以為蒯良是得了怪病,以那個時代的技術,想要疏通血管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蒯良因為這個病,也喪失了自己沒好的前程,無法在執掌自己龐大的家族。由ge.co
“大王……大王…………”蒯良張張嘴,活動著想要跪下來,劉表竟然親自上車來,到時讓蒯良可是沒有想到,劉表立即道:“快快躺下,子柔不可這般!”
“多謝大王!”蒯良欣然接受劉表的好意,又臥在了那里,劉表道:“子柔,進城吧!”說著,劉表一揮手馬車緩緩進城,而劉表呢,則是直接進入馬車當中,與蒯良攀談。
劉表做到蒯良旁邊,緩緩說道:“子柔!你這樣重病,怎么還遠道而來安城啊!”
“嘿!”蒯良歪歪著嘴,發出一個不知名的聲音,沒好氣道:“老夫,老夫是前來看到大王大敗的!”
劉表沒想到這一見面蒯良竟然直接就說出了這樣的話,幸虧是在馬車當中,沒有外人,這要是在文武百官面前,劉表的面子還不直接就掉在了地上,劉表驚道:“子柔!你……你這是何意!孤!孤怎么就…………”
“大王!”蒯越扭曲的五官更加擰巴了,沒好氣的說道:“難道老夫說的不對嗎?”
質問,竟然是以質問的口氣,劉表敢說,自己麾下這些臣子們,也就是蒯良敢用這樣的口氣跟自己說話,而自己呢,也只有對他不會發脾氣,蒯良有恩與自己,更是劉表的至交好友,心腹肱骨,又怎么會發脾氣呢,但是劉表面上的窘迫還是有的,羞愧的說道:“子柔,莫非你就是來斥責孤的嗎?”
蒯良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老夫,老夫是怕主公身邊不有清明之人,亂了主公之眼,讓主公釀成大錯啊!”
“子柔!”劉表有些激動,蒯良立即道:“主公,難道你真的要至荊州上百萬百姓的性命與不顧嗎?難道你真的想把我們辛辛苦苦積累起來的家業,敗光嗎!”
劉表晃晃腦袋,痛苦的說道:“孤……孤也是苦不堪言啊…………”
“大王,到了!”只聽外面一聲叫喊,車內二人知道,到地方了,劉表趕緊起身,下了馬車,而立即有人過來,將蒯良抬了出來,四個人抬這蒯良的大家出來,蒯越已經在府邸門口等候,立即到了蒯良面前,拱手道:“拜見兄長!”
“哼!”蒯良冷哼一聲,瞪了蒯越一眼道:“不知好歹的小子,回家定然要罰你!”
長兄如父,蒯良就算是大罵蒯越,蒯越這個執掌荊州大權的人,也是屁都不敢放一個,低著頭,不再說話,劉表過來,陽光下,劉表本來也有些蒼白的臉色,竟然因為蒯良一來就對自己的冷嘲熱諷而紅潤了不少,劉表立即道:“子柔,進來吧!”
個子落座,蒯良的擔架更是放在了眾文武官員的最前方,就比劉表底下一點,劉表焦急的說道:“子柔,你遠道而來,到底是何意,還是快快說來吧,真是急煞孤了!”
“大王!”蒯越緩緩說道:“大王,如今幽遼軍勢強,北方劉和更是兵鋒兇猛,自從幽遼軍攻入南陽以來,荊州百姓人心惶惶,大王,民意所向,不愿意在度淪為戰火之中,還望大王三思啊!”